陳昭儀見了二人倒非常熱忱, 端上了上好的茶點, 笑盈盈地說道:“昨日見郡主還是有些害臊的, 現在倒是安閒多了。”
回了王府後,李廣然來訪,趙基便和嶽父去前院議事了。李珠妍單獨來到後院,青書來接,倒是有事要報的意義。
“娘娘,皇子的教誨自有父皇教誨,本王實在不敢超越。”
“謝娘娘教誨,妾身會好好學著的。”
李珠妍發笑,“如何,那丫頭還在置氣?”
陳昭儀笑著點了點頭,“嗯,你是個聰明的孩子。又心性堅固勇敢,自前次你救了老十後,他就一向跟我唸叨要見你,但是一來課業繁忙,二來自前次後,皇上便成心偶然地限定了老十的行動。現在,整日裡向我哭喊著悶呢。”
“可我不明白,以她現在的職位,為甚麼會找上我們?”
“那不過是父皇為了掩人耳目所為她編造的身份罷了。這些,也就隻能利用一下你們這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婦人蜜斯罷了。”
“如何說?”
“好了好了。提及來這件事父皇做的特彆隱蔽,除了宮裡的幾位朱紫很少有人曉得了。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,李珠妍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,她年幼的時候曾跟著母親入宮,當時候文孝皇後還在,曾笑眯眯的給了她兩顆話梅吃。
李珠妍見陳昭儀又提起當日的事,不免感覺陳昭儀倒像是成心似的,但二人訂交甚淺,摸不透脾氣,隻得謹慎應對著。
“你放心吧,她是至心想投奔我們。”
李珠妍頃刻收回拳頭,倒是狠狠瞪了趙基一眼:“你笑話我。”
“在阿誰丫環的屋裡坐了大半晌,去青畫屋裡隻是送了些傷藥,也就冇甚麼了。不過青畫也是心灰意冷,並冇有給她好神采看。”
麵前的女子有如秦貴妃普通的雍容大氣之美, 但是荏弱的身材,儘顯嬌媚風騷, 眼神淡淡間, 卻蘊著一股未曾出世的冷傲,仿若九天上神采疏離的仙子普通。但李珠妍見了陳昭儀幾麵後, 卻驀地生出一份熟諳之感, 彷彿冥冥中彷彿在哪兒見過, 卻一時想不出來。
“王妃思慮全麵,我們做丫環的,天然要事事為王妃考慮。”
李珠妍見狀,也顧不得甚麼陳昭儀,文孝皇後了,忙握住趙基的手,“對不起,王爺,我。”
趙基唇角一勾,“昭儀娘孃的讚譽,本王愧不敢當,且老十身份貴重,本王實在不能當得起他的徒弟。”
趙基笑著看了看李珠妍,“你是思疑這此中有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