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想就通了,趙根基是個被廣平帝討厭至極的皇子, 不管如何也不會娶到當朝第一權臣的嫡女。但是李廣然到底是如何想的呢?真的連全部鎮國公府的將來都不要了, 甘心做一顆天子的棋子到死,也不為本身, 不為後代們考慮?
齊王曾說, 李廣然是個老滑頭, 有幾分本領不差, 卻最會韜光養晦。莫非說, 他這是為了奉迎皇上, 存著彆的心機?如許, 他是不是就有機遇?想到這裡, 韓昌亂如麻的心才垂垂屢明白一條線出來。但是一想到李珠妍的的確確又和趙基訂了婚,又滿腔妒忌地冒出火來。
韓昌無法地搖了點頭,隻感覺口乾舌燥,但想到事關嚴峻,也不得不提起精力來,隻想著今後可不要與這頭蠢豬同事。
韓昌衡量動手中的小罐子,有些看望地問道:“如何,你有苦衷?”
趙基回京不久便被革了職,打發到了外城當起了閒散王爺。英國公即使愛女心切也不敢把一家長幼的性命開打趣,硬是往槍口上撞。何如張鳳語對趙基情根深種死活不依,硬是逼著家裡退了好幾門婚事。現在都是二十歲的老女人了,也還是孑然一身,可愁壞了英國公和張世子。
“可我一介墨客,在府裡有冇有實權,如何幫得上忙?”
韓昌也跟著歎了一聲,“不幸鳳語妹子一片癡情。但是細心想來,鳳語妹子的話也不無事理,人家鎮國公府都肯把女兒下嫁了,你們英國公府還怕甚麼?這孩子實在命苦的很,伯父又那麼寵她,何不全了她一輩子的心願?”
韓昌笑著搖了點頭,“你啊你啊,這些年書都讀到那裡去了?我們當今聖上胸懷天下,賢明定奪,會是那麼陋劣的人嗎?會因為一個香包就動了憐憫之心?”
“廣發牢騷有甚麼用。你年紀也不小了,將來還要擔起全部英國公府的擔子,看著妹子刻苦,就隻能借酒澆愁?你如許跟害了她有甚麼辨彆?”
張世子彷彿大夢初醒,對韓昌更是佩服地五體投地,忙不迭地問道:“那如此一來,天子是真要把懷親王當作一枚棋子。那我爹的推論冇錯啊,萬一哪天皇上看趙基不紮眼了,可不頓時就隨便丟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