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傢夥好多天冇玩得這麼縱情了,阿棗和宋靳也根基上是由著他高興,一向等他玩累了睡著了,這纔將他抱回屋,放在了床上。
回到家,派人給燕璘去了信,又洗了個澡簡樸地清算了一下,宋靳這才陪著安然在院子裡放起了鷂子。
“嗯!”小傢夥太胖,阿棗不由自主地收回了一聲悶哼。
這一個月來,他和阿棗都冇甚麼時候好好陪安然,每日看到小傢夥一臉不捨地趴在門口目送他們分開,又眼巴巴地等在門邊迎他們返來的模樣,宋靳內心就說不出的柔嫩和慚愧。
聞聲她的叫喊聲,宋靳這才捏了捏安然的小胖臉,笑道:“你娘變出了甜甜的果子,安然要不要吃?”
宋靳一愣,這是他真冇想到的。鄭婉容長得竟酷似燕璘的心上人?!
安然眨著眼睛,看了看阿棗,又看了看宋靳,然後拍著小胖手跟著笑了起來:“安然吃甜甜啦!”
基地被髮明但是要命的事,這一次是獵戶,下一次便能夠是仇敵。小山穀的位置固然非常偏僻,但對他們來講,光靠地形的掩蔽明顯已經不敷了,還是要想想其他體例藏匿行跡才行。
“哪怕曉得她呈現的機會過於偶合,可我……她頂著那樣一張會叫老子心軟心疼的麵龐,我實在是……”燕璘抬手揉了揉額角,好久以後,才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,怒歎道,“不過我真冇想到,她竟會是燕承那王八羔子派來的!”
“巧?”宋靳不解地挑了下眉。
胡嘯哈哈大笑,拔腿就跑了,一邊跑還一邊道:“夫人做的飯菜甘旨,我既吃不到,世子也陪著我彆吃了吧!這纔是有福共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啊!”
他瞧著真的有些不對勁……
宋靳頓了頓才道:“明天中午我和阿棗在街上看到你了,你身邊跟著的阿誰女人……如何回事?”
宋靳抱著安然洗完手返來,三人一起喝了茶吃了果子,又玩鬨了一會兒,安然便犯起了困。
胡嘯要說的是關於烈虎衛的練習兼藏身基地小山穀差點透露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