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另有那鼓鼓的胸脯細細的腰,看著就叫人忍不住硬……”
緊緊盯著那張美玉般得空的臉,指腹悄悄地挪動,感受著她的光滑柔嫩,燕承隻感覺心口一熱,再也冇法停止住那股想要獲得她的打動。
絕望中帶著但願。
是她毫不手軟的算計,是她毫不躊躇的叛變!
這個男人呐,一方麵捨不得她這身子,一方麵卻又顧忌她的才氣,以是他處心積慮斬斷她統統的退路,欲叫她成為一個隻能憑藉他的寵嬖,以色侍人的平常女子。當真是……
陰沉的天,烏黑的夜,風雨如驟,雷聲震耳。
阿棗冇有掙紮,隻是眼中卻俄然綻出了敞亮的笑意。
既然如此,他還顧恤她做甚麼!
自小在她的庇護下長大,會甜甜地叫她“棗棗”的小皇孫死了;
“要死啊你!說說那小娘們倒罷了,主子們也是你能編排的?把穩你的小命!不過那丫頭……那是真不錯,瞧那皮膚白嫩的……”
柔嫩的嗓音,高興的腔調,像是戀人間和順纏綿的呢喃,卻含著叫民氣神俱顫的激烈殺氣。
淒厲的哭喊聲,帶著絕望與不甘,在她的耳邊此起彼伏。
楔子
“阿棗!”太子妃雖流著淚,神采卻非常果斷,“我不能走……也走不了,你明白的。承諾我,好好扶養丞兒長大,今後……再也彆回京了。”
想著昔日新鮮而幸運的日子,阿棗眼底一片猩紅,幾近要落下血來,可她生生忍住了,隻是在燕承的耳邊悄悄歎道:“在你命令殺我兄長一家的時候,你我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敵了。”
天牢本就陰寒潮濕,這會兒又是在寒冬臘月,可隻穿了一件夾薄棉囚服的阿棗卻半點都不感覺酷寒――她已經麻痹了。
暗淡的燭光下,女子垂首而笑,雖麵色慘白,狼狽不堪,卻仍難掩驚人的仙顏。
外頭,獄卒吃酒談天的聲音夾在隆隆雷聲中,若明若公開飄了過來。
阿棗怔怔地看著她,腦中混亂不堪。
“主子說過,女子的身子是要留給本身敬愛之人的,不能隨便叫人糟蹋了去……”阿棗麵色慘白地捂著胸口,看著不遠處微小的燭光,美眸流轉,亮得逼人,“這一世,阿棗冇有遇見本身的敬愛之人,下輩子……下輩子會碰到的吧……”
年青俊美的帝王像是被她的目光灼了一下,他走到她麵前蹲下,一把捏住她的下巴:“盛嫵音,太子到底給了你甚麼好處,叫你這般斷念塌地地為他?七年!整整七年,你為了替他報仇,處心積慮,不擇手腕,乃至不吝殘害一向重用你信賴你的父皇母後……你知不曉得,這是謀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