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那個飯桶_草原之夜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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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衫難堪地拍了一下他的腰,“你冇事!”

藍衫讓他脫掉上衣,幫他檢察後背,後背上冇有較著傷口,她怕他傷到骨頭,摸了又摸按了又按,喬風趴在床上,臉埋在手臂間,跟著她的行動,他悄悄地吸氣呻-吟:“嗯,你能夠用力一點……再往下……”

喬風拄著下巴看她,“你說呢,小母狼?”

這時,又有人來給喬風敬酒。大抵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,喬風來者不拒,誰敬都喝,不過越喝神采越沉。幸虧現在是早晨,火光不斷地動搖,大師都很high,也冇人能精確地讀出他臉部神采所傳達的情感。

“我睡不著,”他直勾勾地盯著她,“它也睡不著。”說著,左手指了指本身的腿間。

藍衫接過碗,不安地問道,“你乾嗎?冇事吧?”

不止藍衫,幾近統統人都看得甚為嚴峻。喬風在朝魯這裡支撐了好久,超越在場其他後生,單憑這一點,大師對他的觀點已經有所竄改。男人麼,還是要憑力量說話,喬風在此已經揭示了他的力量。

正所謂“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”。兩人自比武以後,一個不動如山,一個敏捷如豹,朝魯雖在力量上占了上風,卻也一向冇法把喬風跌倒下去,喬風反應很快,以長博短,戰況一時膠著下來。

這個小蒙古包隻要藍衫一小我住,此中空間並不大,帳篷內裡以紅色和藍色為主色彩,到了內部,則首要為紅色。圓形的鋼架上圍了紅色的幕布,穹頂上的放射狀的鋼架也漆了紅色,像是一柄巨傘。傘頂中間垂下來一盞小小吊燈,紅色的紙燈罩包裹著四十瓦的白熾燈,披髮著溫和的光芒,像是一枚發光的橙子。

藍衫攔了幾次,冇能攔住他喝酒。

這特麼關科學甚麼事啊……

這是她的故鄉,她一點也不但願本身的故鄉給喬風留下好鬥、不講情麵的壞印象。

藍衫曉得他情感煩躁,趕緊出言安撫,“對啊對啊,不過我冇想到你這麼帥!喬風你好帥呀!”一邊說著,一邊捧臉,笑看著他。

“好,我講事理。現在讓我扒返來,打返來,我們就扯平。”

不。她站在原地冇動。

喬風終究剝掉兩人身上最後的諱飾。赤條條兩具身材像是兩尾魚兒在小小的單人床上膠葛玩耍。喬風壓抑好久的情感終究找到了宣泄口,一發不成清算,進犯如暴風暴雨般又狠又厲。藍衫就是這風雨中飄搖的一棵小樹苗,身不由己。歡愉的感受遍及滿身,幾近要將她淹冇。她一開端還能咬牙忍著不叫出來,到厥後忍不住了,隻好一口咬在他的肩上,死命悶住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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