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世德挑了挑眉,“倒是很有幾分姿色,來,先唱一曲我聽聽。”
傍晚林沖回到家,他見到林貞娘坐在廳堂發楞。本想跟林娘子說說明天的高衙內去了虎帳的事,又怕惹自家夫人不歡暢,想想還是算了。
金東來固然不太聰明,但他也曉得和宋國高官後輩搞好乾係對他來講百利而無一害。
使館裡的李副使就是憑藉於他們金家的官員,金東來把本身如何獲咎高世德的顛末跟李副使說了一遍。
他脫下外袍,掛在衣架上,輕聲問道:“夫人,你在想甚麼呢?這麼出神。”
林貞娘看著他的背影,心中的哀思和慚愧如同潮流般湧來,這是她能為林沖做的最後一件事。
林沖握住林貞孃的手,“貞娘,你不必自責。孩子的事,或許是天意。過兩年再看看吧,實在不可我們領養一個就是。”
中午他們就來了一趟,隻是當時高世德並不在。
李副使笑著道:“衙內不放在心上,是心性豁達,我們卻不能不懂事。”
林沖悄悄拍著林貞孃的手,柔聲安撫:“貞娘,不要哭了,我曉得你受了委曲,但不管產生甚麼事,我都會庇護你,保護這個家。放心,有我在。”
“給本身丈夫納妾還伸謝的,普天之下恐怕隻要你了。”林沖悄悄擦去貞娘臉上的淚水,然後回身去洗漱了。
林貞娘這纔回過神來,她看著林沖,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神采。
“不好說,這個高衙內彷彿話裡有話,但我又不肯定他是甚麼意義,算了,歸正他不會再找你費事就是了。如果能夠的話你多和他走動走動,這今後也是你的政治本錢。”
金東來如釋重負,連宣稱謝。高世德隨後表示金東來和李副使入坐,叮嚀下人奉上茶水,“你們帶來的這兩個女子是?”
林貞娘淚如雨下,林沖越是包涵,她心中的慚愧就越深。“你就承諾了吧。不然,我心中難安。”
林貞娘深吸一口氣,“老爺,我們結婚三年,至今未有子嗣。我想……我想給你討一房妾室,為林家持續香火。”
她起家接過林沖脫下來的衣帽勉強笑道:“老爺返來了,我已經備好了熱水,你先去洗漱一番,我給你燉好了雞湯。”
高世德道:“我冇去過你們高麗,你們高麗國如何樣?有多大?”
金東來起家後趕緊點頭,“對對對,衙內是豁達之人,眾所皆知,是鄙民氣裡過意不去才特地帶上了薄禮,聊表歉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