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多年以來形影不離,朝夕相伴,她們的乾係天然是極好的。
“啊!?”
高世德想到前天早晨,那可不是欺負嗎?林貞娘都被他欺負的夠夠的了!
‘真不曉得林沖上輩子是積了德,還是造了孽,有這麼好的老婆,卻冇那麼好的命。’
林貞娘倉猝拿著高世德的外套跑出了房間,錦兒手裡拿著內襯,快步追出來:“夫人,你等等我。”
潘弓足掩嘴輕笑,“嗬嗬,我哪有那麼嬌貴,你放心搓就是。”
信的封皮上“休書”兩個大字映入視線,熟諳的筆跡讓林貞娘心頭一顫!
看完信的內容,林貞娘癱倒在地上,淚流滿麵。
……
看到高世德感喟,林貞娘覺得救林沖冇但願了,她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潮濕。
“甚麼都不問就哭,看的我心煩。”
……
“嗯!”
看著雀躍的錦兒,林貞娘不知該哭還是笑。
潘弓足將手裡的毛巾遞給高世德,羞怯的將後背留給對方,高世德抬手就將她的肚兜繫帶解開了。
直脫到高世德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褲才調休。
美豔動聽的林貞娘正坐在天井裡發楞,高世德不消想也曉得,她是在等本身的動靜。
潘弓足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,烏黑細緻,白的晃眼。
之前高世德荒唐起來哪分白日黑夜呀?錦兒和潘弓足之間固然冇有奧妙,隻不過現在有林貞娘在場,錦兒有些侷促。
潘弓足三女皆是麵色羞紅。
“啊甚麼啊,快過來!”
“怕了你了,林沖死不了,他被髮配到滄州了。”
隻不過和她設想的隻脫外套那種景象有些不一樣,她脫完外套就停手了,可錦兒這丫頭還在脫。
‘林教頭竟然休了貞姐,那今後貞姐如果和衙內涵一起,豈不是連法理上的停滯也冇有了。’
出於這類心機,林貞娘說出了這麼一句,隻是話剛出口,她就有些語塞了。
這字她一眼就認出是林沖寫的,她有些顫抖的翻開手中的信。
高世德舀起一捧淨水,自美人肩頭緩緩流下,水珠沿著潘弓足的脊背滑落,好像一串串晶瑩的珍珠。
浴桶中的熱水上飄零著稀稀落落的玫瑰花瓣,跟著水麵微微泛動。
錦兒看林貞娘失魂落魄的模樣,都急哭了,她拉扯著林貞孃的胳膊呼喊道:“貞姐!你如何了,你彆嚇我啊……”
兩人結伴來到浣衣房,清算高世德的衣服時,錦兒從衣服裡取出了幾十兩銀子,林貞娘取出了兩封手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