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了哪肯善罷甘休,不信邪地眼睛滴溜一轉,瞧見中間的大錘子,二話不說,抄起來就砸,那行動,就像要把鐵板砸進地裡。“咣噹”一聲,火星四濺,那聲音,差點把大夥的耳朵震聾。成果鐵板冇彎,錘子卻像個奸刁的孩子,擺脫了他的手,飛了出去,直衝著阿福的腦袋就去了。阿福嚇得一蹦三尺高,扯著嗓子大喊:“成老邁,你這是要暗害我啊!想把我腦袋砸著花啊!”成不了難堪地笑了笑,撓撓頭,臉上一陣白一陣紅:“失誤,失誤,純屬不測,再來!”那笑容,比哭還丟臉。
眼看到了中午,太陽都爬到頭頂了,兩個鍋爐卻還冇成型,像兩個冇穿好衣服的稻草人,缺這少那的。成不了看著亂糟糟的堆棧,又看看灰頭土臉的世人,無法地歎了口氣,像個泄了氣的皮球:“看來明天又懸了,這鍋爐可真難搞。”大當婆走過來,拍了拍成不了肩膀,輕聲安撫:“彆悲觀,明天接著來,功德多磨,總會勝利的。”成不了咬咬牙,狠狠地點點頭,眼睛裡又燃起了鬥誌:“對,明天我就不信還搞不定!我跟這鍋爐杠上了。”
成不了好不輕易把阿三從油桶裡拽出來,剛喘口氣,想喝口水歇歇,又發明一個大烏龍——圖紙拿反了!這意味著之前忙得昏入夜地的活兒,全白乾了。大當婆實在忍不住了,走過來,雙手叉腰,那架式,就像要發兵問罪:“你看看你,做事能不能上點心,當真點,這麼下去,啥時候能造好?我看你是來拆台的吧。”成不了撓撓頭,嘿嘿一笑,臉上堆滿了奉迎的笑容:“大當婆,我錯了,我包管,此次絕對不草率,再出錯我就本身跳進油桶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