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這味藥,很多質料就是他偷偷弄給小師弟的。
“佩蘭,你帶著李雙鶴,拿著這塊木片,去天巡艦上找天醫殿的靈素,臨時在她身邊學點醫術好了。”
他的左邊鎖骨鮮明被李長安捏碎了。
他不但要去醫治那位夫人的弟弟,還要趁機告狀。
李東海更是生硬在原地,暴露驚駭和氣憤的眼神:“你完了!先不說張金骨大宗師這一關,就算你能從世家大會逃脫,也躲不過七夫人的殺手!”
中間的女孩也是嚇得跪下。
李雙鶴撲通跪下,一個字不敢說了。
木牌上隻要三個靈秀的大字:李長安!
又是一聲爆響。
李長安咦了一聲,從速拉開了屏風。
李長安捏著小李神醫的脖子,狠狠一晃。
李東海身後的弟子們收回整齊的尖叫,回身就跑出去大半。
他們都是晃著頭,茫然不知產生了甚麼。
隻要李東海心中大喜:這癡人,竟然把小師弟的罪證捏碎了,真是太傻逼了,我還怕他拿著這些藥丸找七夫人對峙呢。
天巡艦,她聽師父說過,那是戰尊殿無天大人批示的無敵钜艦,同時也是神州夜帝現在的座艦。
李長安驚奇的看向屏風後,好久冇有柳若雪的動靜了。
此時,地上的李雙鶴渾身顫抖:“師……李先生,我曉得本身的罪惡,我對不起您。”
然後,他的神采震驚起來:“甚麼?方三少被人廢了?夫人請稍等,我頓時帶著鶴針門全部弟子,帶著我們鶴針門最好的藥去見您,必然想體例治好三少!”
她跟李雙鶴分開後,屏風後還是一點動靜冇有。
李東海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師尊……”李雙鶴畢竟是不忍,收回痛苦的喊聲。
屏風後的景象讓他愣住了……
佩蘭腦中嗡的一下炸響了。
李東海奸笑起來:“我家小師弟不但是海州朱門弟子,更是龍王七夫人的乾兒子!在海州,還冇人敢對七夫人的孩子脫手……”
說到這裡淺笑起來:“我李長安獎罰清楚,罰要罰到肉痛,賞天然要賞到心動。好了,你去吧。”
佩蘭從速叩首。
說完,李東海傲然收起電話,讓弟子們抬著小李神醫,緩慢的撤走了。
李雙鶴眼睛亮了,衰老的麵龐刹時有了赤色。
卻不知,那位小宗師方三少,恰是被李長安親手廢掉的。
李長安打斷他:“你冇罪惡,隻是老了。”
李長安語氣變得和緩下來:“當初收你為記名弟子,是感念你安葬我楚大叔遺骨的義氣,但本日鶴針門的所作所為,你身為門首要負首責,以是這個記名弟子身份臨時打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