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……是麼……”
“嗯……這茶……”
李格非彷彿是猜出了高俅所說的人是誰,點了點頭,冇有持續詰問下去。
“就是啊!張口杜口的‘留人全屍’,如何能夠是個布衣嘛!”
李格非明顯對趙明誠冇有太多直接的感受,更多的還是針對他的父親趙挺之。
高俅當然不心疼這麼一點茶葉,真正讓他上心的,實在還是李格非手裡的那點茶葉。韓忠彥能夠從趙佶的手中拿到茶葉,這天然是非常普通的事情,畢竟現在朝堂之上除了趙佶就是他最大了,但是韓忠彥竟然肯分一些茶葉給李格非,這內裡的環境就令人玩味了。不過詳細是甚麼個環境高俅現在還不能直接問,不然李格非感覺他又甚麼詭計之舉,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。
高俅也不曉得該如何描述李格非這類無所謂的態度,說到這裡就愣住了。
在這個難堪的空檔,由李格非府上的管家奉上來了一壺茶,先給高俅倒了一杯,然後纔給本身的老爺和蜜斯倒上。
“趙明誠?嗬!如果他不是趙挺之的兒子,或許我還能對他另眼相看,但是他恰好是趙挺之的兒子,那就怪不得彆人了。”
“是如許的……”
不曉得甚麼時候,李格非竟然沉著了下來,盯著高俅,沉聲問道。
俄然之間,高俅明白了李格非的意義,但是應對起來,倒是冇有太好的體例。
“這麼說來,你小子現在到底在做甚麼?”
“我?布衣一個,閒居在家,甚麼都不做啊!”
“好了!不說他們的事情了。”李格非明顯不想多提趙挺之的事情,彷彿提一次趙挺之就是對他的一次欺侮一樣,擺了擺手,轉移了話題,“賢侄,現在已經很晚了,如果冇有甚麼事情的話,不如在我這裡安息一晚,明日裡再回家,如何啊?”
“是啊!傳聞這茶葉但是皇上禦賜的,韓大人那邊也冇有多少呢!”
“哦,您如果不喜好的話,我那另有彆的,固然比不上這個,但是也冇有差多少,並且種類還很多呢,您轉頭有空了疇昔看看,有喜好的本身拿一些就行。”
李格非隻是不喜好宦海爭鬥,提及情麵油滑、宦海隱蔽,倒是曉得的不比任何人少的。
聞聲李格非的話以後,冇等高俅反對,李清照已經開口了,隻不過這一聲‘爹’喊的一點回絕的意義都冇有,反倒是有一絲嬌羞的感受在內裡。
“有甚麼不便利的!我這個仆人家都冇喲不便利,你個客人還不便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