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淺淺,你這兩天累壞了吧?”
他在摸她?
她的神采顯得有些遊移,她該如何奉告他,冉馨月已經不知所蹤了,乃至分開前,還搬空了家裡的統統東西?就連半點都冇有剩下?
餘光不經意地一瞥,牆上的時鐘鮮明指向淩晨一點多。
她能聞聲那熟諳到不能再熟諳的呼吸聲,她的身子倏然繃得緊緊的,謹慎翼翼地聽著。
容淺道了聲謝,楚師源又問了些關於楚奚的題目,她推托說楚奚要忙公事,他便也冇再持續詰問下去。
她趕緊如搗蒜般點頭。
容淺一愣,冇有想到,那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會是楚師源。
容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。
他抬起手,揉了揉額頭。
“爸,你終究醒了。”
容淺這才展開了眼,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。
他的焦距有些渙散,彷彿,是在想著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