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四個調子幾次迴旋,楊詩詩感受自已的長髮都要直立起來了,她疏忽胸腔的疼痛,急聲道:“你,你你你剪我衣服乾嗎?”
“你覺得他能傷到我?”司徒寒斜了她一眼,毫不客氣的拽過她的手臂,將針頭剌進了她的血管。
“嘶啊,疼……”楊詩詩疼出了眼淚。
傷痕重到紫中滲血,司徒寒垂下了眼,他的指尖抹了一點藥膏,悄悄為她擦拭。
他丫的,此人是不是變態啊?哪有特長指頭戳人傷口的?這也太缺德了!
可保安不聽他說,還是強即將他給扔出了彆墅,厚重的保險門連上兩道鎖,直接將鬱磊拒之門外。
嗚嗚,真的痛死了。
提起他的恰是司徒寒,司徒寒身上散著入骨的森寒,二話冇說,直接給了他一拳,然後將他摔出了大廳。
第136章:你能不能輕點?
這一拳帶著他的恨,他的怒,他的不甘以及他的委曲。
彆墅內,大廳裡。
那藥膏涼涼的,減緩了背部的火辣剌痛。
見她躲,司徒寒大手一伸托住了她的後頸,俊臉往前一湊道:“彆動,剪刀可冇長眼睛。”
楊詩詩忙奇特的展開眼睛低頭,這一低頭……
“拯救仇人?”司徒酷寒哼一聲:“如果不是你衝上去,這棍子是打在鬱磊的身上,而不是你的身上。”
楊詩詩不曉得為甚麼,內心挺不是滋味,她伸手拉過枕頭護住前胸,撇嘴道:“伎倆這麼純熟,你是不是常乾這類事?”
憑甚麼?憑甚麼他奪了自已的所愛,還這麼一副理所該當的死模樣,這讓鬱磊幾近崩潰。
保安一擁而上,抬起鬱磊往大門口走去。
保安一擁而上,忙壓抑住了鬱磊,但他畢竟是表少爺,大師不敢過分鹵莽的傷了他,均是部下留了情。
跟著楊詩詩的哀嚎,司徒寒的聲音涼涼響起道:“不說實話,這就是對你的獎懲!”
“還,還是算了!”楊詩詩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。
他快速的洗了手,手速極其熟諳的為楊詩詩配著藥。
“行醫講究的是望、聞、問、切!剛纔隻能肯定你的骨頭冇事,但不能肯定你有冇有外傷,必必要看了才曉得。”
太嚇人了吧?她但是救了他耶?竟然會因為救人而混到被剪刀一刺封喉?嗚嗚嗚,不帶這麼玩的吧?
楊詩詩本來就纖瘦,這一棍子砸下來,幾近是高出了她全部背部,背後……烏黑的肌膚上那條烏青發紫的傷痕觸目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