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政凜本來已經有了些許睏意,此時被熾熱的舌尖掃過,頓時驚得站起家,神采黑一瞬紅一瞬。
“閉嘴,少在我腦海內裡胡扯!滾!”
【童言無忌,你在害臊甚麼?】
【傅政凜,你心臟為甚麼跳得這麼快?】
傅政凜冇興趣光著身子和他在衛生間內裡追逐打鬨,狼狽地躲開,抬腳大步走向門口。
方豫仰起下巴,眸亮光閃閃,神情當真一字一句道:“冇有其彆人,我隻舔你。”
溫水噴灑在冰冷的肌膚上,收縮的毛孔刹時舒張,傅政凜彷彿禁不住冷熱瓜代的刺激,又打了一個顫抖,緊接著鼻頭髮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。
他痛斥一聲:“方豫!”
方豫耷拉下眼皮,舌尖重重抵著上顎,悶悶地說:“傅政凜,我改不了了,要不,你還是把我舌頭剪了吧。”
他神采一變,倉猝關掉花灑,剛抬腳走了兩步,門就被大力踹開。
一聲暴喝響徹衛生間。
這麼多年以來,他還是頭一次洗冷水澡,乃至於讓他越洗越不得勁,滿身骨頭彷彿都在號令著疼,左手腕也疼得短長。
他放鬆身材,背脊靠著柔嫩的沙發,悄悄地看了方豫一會兒後,不知不覺輕閉上眼。
“滾出去!”
浴巾呢?
傅政凜剛生起的肝火跟著這句話快速消逝。
“方豫!你特麼中邪了嗎!”
傅政凜:……
他握起傅政凜左手腕,用溫熱的毛巾敷在他手腕骨上,拇指按壓在上麵開端揉捏起來。
傅政凜本就有精力病,此時的確處在瘋魔的狀況,腦海裡的聲音幾次冒出,把他折磨得夠嗆。
傅政凜透過流水聲聽到“砰砰砰”的砸門聲,昏沉的腦袋驀地復甦。
緊接著,一隻拖鞋飛了過來,方豫側頭躲開,雙眸閃動著詭異滲人的幽光。
他垂眸盯著傅政凜白淨苗條的手腕,眼眶酸澀得短長,連喉嚨也彷彿壓了千斤巨石,難受得很。
幸虧臉上的熱氣在冷水的不斷沖刷下垂垂消逝。
“儘量禁止,如果換做其彆人,會被當作性騷擾!”
傅政凜降溫勝利後,把水溫調到四十,隨口“嗯”了聲。
光是看了傅政凜一眼,頃刻就激起了他的人性。
他看著默不出聲,眼眶紅得彷彿下一刻就要掉眼淚的男生,心臟驀地瑟縮了一下。
傅政凜:……
“閉嘴!”傅政凜低罵一聲,嘴唇顫抖得短長。
任誰看到他這副自言自語的模樣,都會以為他瘋了。
傅政凜氣笑了,低罵出聲:“童言?!他幾歲了?甚麼叫隻舔你,這類話能隨便說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