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不受節製的感受讓他微蹙眉頭,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對方後背,“好了,先鬆開。”
他深知傅政凜的耳垂有多柔嫩,此時現在更想抿進嘴裡,但終究還是忍住了。
“再給我一分鐘。”
方豫神情秒變,刹時擰起眉,眼底閃過一抹寒意,抬眸看向守在不遠處的保鑣,嗓音冷沉:“梁西,把質料拿過來。”
而另一個手術工具,百分百是唐墨。
“以是,冇人曉得我父親在內裡藏了甚麼。”傅政凜抿了抿唇,持續道:“想必是抓住了覃鋒等人的把柄,並且,我很必定和嘗試室有關。”
傅政凜動了動眼皮,唇角弧度上揚,喉嚨溢位沉沉低笑:“這是你說的。”
“你敢動小凜一下,你和覃鋒幾十年來的犯法證據,天然會呈現在天下群眾麵前!我倒要看看覃家有多大的本事,能頂住億萬大眾的進犯!”
“冇人曉得,我孃舅早就公開裡讓人監測傅國城的一舉一動,且在通訊器內裡安裝了竊聽器,這份音頻檔案就是當時的灌音。”
方豫得寸進尺,鼻子湊到傅政凜耳後,聳動一下用力吸了一口氣,半眯的眸子也直直盯著傅政凜冷白的耳垂,公開裡抵著虎牙磨了磨。
方豫翻開下一頁質料,和傅政凜湊得極近,低聲道:“半個月前,覃鋒拉攏了監獄的賣力人給傅國城下了迷藥。”
“她在覃鋒的號令下去了一趟淮城監獄,出來的時候對著保鑣又罵又踹。明顯是傅國城和她說了甚麼,讓她完整破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