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甭扯冇用的,哪個幫派?”大嬸翻了個白眼。
她抬手抹了抹眼角,偏頭狠狠瞪著禿頂男人,“在阿虎那兒待多久了?”
這鼻子,這眼睛,這厚嘴唇,不就和老邁一個模型刻出來的麼!
大嬸說著說著,眼角已經潮濕,聲音也帶了一絲啞,“我就但願他這輩子平安然安的,黑社會哪是那麼好混的,每天打打殺殺,一不留意少胳膊缺腿的,另有下獄的風險。我年青的時候管不動他,現在老了,更加管不動了。隻求他彆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,不然我死了,哪有顏麵去看他老子!”
方豫晃了晃腦瓜子,耳朵聳動了好幾下,傅政凜視野定在他耳背上,一隻吸飽血的花蚊子趴在那兒。
【成果:陽性。】
大嬸翹起腿,壓根冇遭到他的威脅,“你是哪個幫派的?”
“小弟,這是你弟弟吧,他手腳有殘疾?”大嬸不知甚麼時候站了起來,一言難儘地看著隻用嘴巴叼著牛肉乾的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