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病院出來，言溪渾身都感受沉重不堪，這大抵就是思惟的承擔。

“拖累？你如何能說得出如許的話？當年是誰害死了若白？若白如果還活著我們家如何會變成如許？”

兩人的爭論因為言溪的呈現才停下，沈父重重一哼，把臉轉向了一邊，秦阿姨眼睛微紅著，臉上的神情略顯難堪侷促。

撥過來的電話號碼是個陌生號碼，她接通。

電話那邊，一道清越的好嗓子文雅地響起。

唐棠無語了，言溪是完整不在乎的姿勢，對本身不在乎的人連多餘的話都不想說。

言溪從辦公室出來，腦海裡還迴盪著大夫說的那些話。

一提到錢的話題就非常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