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時年被言溪緊緊地抱住了頸脖,滾燙的額頭貼過來時,熾熱了他頸部的肌膚。
“不是要嫁給我嗎?不是要我娶你嗎?好啊,我們結婚,現在,立即,頓時!”
是他帶他來病院的吧,她燒得迷含混糊,最後復甦的認識是在廚房倒水,麵前一花人就冇知覺了。
慕時年眼睛一眯,“沈若白是誰?”
慕時年進門後神采一向欠都雅,言溪也冇敢再睡,恐怕本身又做夢,看了一眼站在那邊眼神始終陰霾的慕時年,她抿了抿唇。
她朝他伸手,畫麵卻轉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,車撞上護欄,該撞的是她坐的副駕駛,但是被他猛打了一圈方向盤……
連痛覺都來得晚了些!
“嗬,謝我?”慕時年半靠在窗邊,眼梢帶著挖苦,挑眉時,看著言溪,“顧言溪,你籌算如何謝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