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這麼說我,我是費事精?
不對,不是說前次也是他嗎!
鎮靜冇好氣的媚了他一眼,那心中的話,字字句句都寫在了臉上。
這麼一想,她倒是同意了。
猛地她想到了昨晚白一默親身承認的事情,在這一頃刻,腦筋像是翻開了水閘似得,將那晚的事情儘數傾瀉而出。除了那張恍惚的臉,其他的她竟然全數想了起來。
白一默的事情,如何也因她起,一向想彌補一些,想著去他家看望下,或者,或者帶點她的小私心。每當她想問出口時,那些話就像是長了根兒似得,死死地黏在了她的喉嚨裡。
我如果不幫你,你會幫我麼,真是會說標緻話。不過,幫你彷彿我們兩家是共贏的結局,頂多就是喪失點名聲,卻也能以朋友的名義洗清掉,這麼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,何樂而不為呢。
“嗯?”
看動手機上的時候,間隔十五號的集會另有兩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