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來也好,再來一次!”
“最後一次了!然後就起來去吃東西。”
“甚麼?”
她冇說話,看著辦事員:“給我兩大杯白酒。”
“做甚麼?”
莫非,要被她辭退了?我低頭看了看我這身衣服:“這個,我衣服有點臟,我怕弄臟你車子。”
“一天莫部長讓我把一份質料傳真,那份質料是我們公司各個係列電話機的出廠價,本來是發給另一家加盟店,可我卻弄錯了傳真號碼,直接傳真到了我們公司的一個大客戶,阿誰客戶看了我們公司的代價底單後,說我們賺他們太多,退訂了幾百部電話機,讓公司喪失了很多,我曉得我呆不下去了,隻好去求莫部長,他就讓我演了這場戲。”她停停頓頓的,搖搖擺晃的說著。
又一個打扮時髦的男人疇昔:“蜜斯,賞光跳個舞。”
在路上她把我拉進一個以純的店裡,往男裝區轉,然後拿著幾件衣服在我身上比劃。
“瓶瓶,你也不消上班嗎?”
我就和李瓶兒整整一天,都睡在床上,兩個被愛丟棄的人,相互在對方的身上尋覓暖和。
“你有甚麼了不起的!”
“這還不敷麵子嗎?”我指著身上的那套一千多的衣服。
“想吃甚麼?”她問道。
“你是我男朋友了,當然要穿得麵子點啊!”
“你明天不上班嗎?”她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,臉貼著我的耳根,聲音酥麻。
“那你甚麼時候去上班?”
我把貨放好,漸漸走到她車邊,上班對勁失色的開小差剛好被林魔女捉到,不曉得又要扣人為還是寫檢驗。
“不想起來。”我的心全在和順鄉裡,冇心機去想著上班的事情。
“滾!”
李瓶兒,阿誰把我騙進雜物房大喊我非禮她的女孩,我罵了後,轉念一想,如果不是她,我也不會被放逐堆棧,如果不去堆棧,我哪來的那麼高人為?李瓶兒如許做的啟事,不過是受了莫懷仁的教唆。
“上車!”她加大了音量,怒中帶恨。
“老子就罵你又如何樣?我還想打你!”
“那敢情好,我們四小我,你,你男朋友,莫懷仁和我都各有所得了。”
“這主張不錯!”
李瓶兒租住的這裡,下樓就是一條貿易街,熱烈不凡。
“你怕你養我嗎?”她笑嘻嘻的問。
“滾!”
“起來吧,現在都早晨了。”
不久又一個帥哥疇昔,很帥氣很有型的靠在吧檯舉起手中的啤酒:“一小我嗎?”
“那叫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