紗織把車停好,我下車後對她笑笑:“紗織,你住這兒啊?”
紗織住在後街的英倫花圃,記得林魔女也是住在英倫花圃,但林魔女的英倫花圃是在小浦新區的。不過還不是一樣,都是同一個房地產品牌,還是一樣的富人聚居地。
“回家!”她把襯衣的鈕釦扣好,說道。
我的手已經觸向她的衣服內裡,一輛轎車從沿江小門路過,敞亮的車光照過來,我和紗織同時停止了行動。
“我家有調煮咖啡的公用器皿,你等我一下下,讓你嚐嚐最純粹的藍山咖啡!”不知她在高興甚麼,回身還翻開了音樂,還是蘇打綠的歌:交響夢。奇特亮麗的聲線,無與倫比的斑斕,現在聽起來,是令人鎮靜的。
“甚麼?為甚麼歸去?”她迷惑的看著我問道,驚奇的特有神情,彷彿聽不懂我說甚麼。
或許造物主玩弄人,在你喜好上一小我,並且為她朝思暮想、寢食不安的時候,她卻消逝得了無蹤跡。多少個不眠的夜晚,我一次次細細體味她那晚的音容笑容,一顰一顏;又有多少個迷含混糊睡去的夜晚,她呈現在我的夢中,奉告我她為何抽泣的苦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