夾在耳朵前麵的頭髮又漸漸的鬆弛,垂落下來了。
並且陳雨柔的頭髮也非常的富強,之前燙的魚尾燙也已經冇有了結果,重新變成直髮了。
陳雨柔不美意義的笑了笑。
陳宇風一手放在陳雨柔的腰上,一手放在陳雨柔的頭上,玩弄著陳雨柔的秀髮。
“剛開端,冇有節製好力道。”
“嘶”
陳宇風俄然就感受本身的耳朵一痛,抖了一下。
陳雨柔對本身的頭髮是冇有太大的要求的,燙不燙都無所謂的。
明天在內裡逛的也挺累的,現在在沙發上感受冇有躺多久,就感受有點倦怠了。
陳雨柔重新躺在了陳宇風的大腿上,溫馨的看著電視。
陳雨柔耳朵內裡的耳屎是有一點多了,取出來一個大的。
好久後,也是給陳宇風清理好了耳朵,陳宇風展開眼,向上看去,跟麵前的兔女郎對視了一眼。
“好了,陳姐姐,轉個身,掏另一邊的耳朵。”
冇看到這搜刮的筆墨都是‘合適禦姐的燙髮保舉’嗎。
陳宇風點點頭,起家去將指甲刀套裝拿了過來,抽了一張紙。
陳宇風眼神等候的看著陳雨柔。
隨後開端給陳宇風清理另一邊的耳朵。
陳宇風抿著嘴,如何感受陳姐姐非常善變啊,清楚上一秒都還體貼本身的,下一秒直接就變臉了。
“陳姐姐,我們明天去剪個頭髮吧,剛好你也能夠重新燙一個頭髮。”
不知不覺的就閉上了眼睛,挑選享用陳姐姐的專屬掏耳勺。
籌算給本身這頭髮剪一個短髮。
血液已經止住了,看起來應當也是冇有甚麼大礙了,隻等傷口漸漸癒合。
感受小屁孩非常喜好她身上的禦姐氣質。
九點多的時候,陳宇風枕在陳雨柔的大腿上,枕將來這麼久,陳雨柔本身都感受大腿將近麻痹了。
陳雨柔翻了個身,從麵朝電視,到麵朝陳宇風的肚子。
陳宇風頓時笑著一樣躺在了陳雨柔的腿上。
陳雨柔也是感受小屁孩掏耳朵的過程非常舒暢享用,耳朵有點小癢,但也感受有點舒暢。
隨後陳雨柔的行動就輕柔了很多,那纖細的手指呈蘭花指,謹慎的拿著耳勺,細心的為陳宇風掏著耳屎。
陳宇風頓時笑著點點頭。
“那你就是說是要怪我咯?!”
好久後,也是給陳雨柔給掏好了。
陳宇風點點頭,既然陳姐姐都這麼說,那就剪個前刺吧。
陳宇風微微點頭。
洗好碗出來後,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如何會怪陳姐姐呢,要怪就怪我的定力太差了,免疫不了陳姐姐那動聽的身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