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有有！當然有！”陳之夏一疊聲地答道：“我們哪兒見？我一放工就過來！”

一天很快就過了，快放工的時候，陳之夏接到了程一楠的電話：“之夏！我返來啦！早晨一起用飯好不好？”

顧凜心頭一動：“你阿誰小助理呢，也返來了？”

“阿湛，讓你辦的事辦得如何樣了？”

“記得塗藥膏，不要貼創可貼。不透氣。”

聽著電話裡“嘟嘟嘟”的忙音，顧凜的神采更加丟臉。

顧凜剛措置一下事情上的事情，紀慕澤的電話又打出去了。

到了公司，陳之夏偷偷察看吳冰冰和雷一航，兩人表示普通，說話，眼神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，讓陳之夏幾近思疑昨晚辦公桌上那一幕是不是本身的幻覺。

陳之夏很高興：“不是要進劇組兩個月嗎？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？”

看來吳冰冰和雷一航還不曉得昨晚撞見他們偷情的人是她，陳之夏悄悄鬆了口氣，開端放心做本身的事情。

紀慕澤洋洋對勁：“碰她是遲早的事。那丫頭已經愛我愛得冇法自拔了。”

“阿凜，我返來了，早晨蘭桂坊，我們喝幾杯？”紀慕澤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，帶著他特有的沙啞，一副吊兒郎當的做派。

顧凜氣定神閒：“我和她的事你就彆操心了。我就提示你一句，如果冇動心，你就彆碰小助理。作孽太多，會遭報應的。”

陳之夏和程一楠約了用飯的地點，想了想，又給顧凜打了個電話。

顧凜跟紀慕澤二十多年的友情，說話向來不藏著掖著：“我太太今晚夜不歸宿，我想看看她到底去那裡廝混。”

顧凜眉頭皺了起來，想要問陳之夏早晨住哪兒，卻恰好拉不上麵子，正籌辦旁敲側擊問清楚，陳之夏倉促掛了電話：“我手機快冇電了，不跟你說了哈，我要儲存電力。”

第二天很早，顧凜就走了，餐桌上放著幾盒藥膏，中間另有一張紙條。

他放動手機，用固話撥通了另一個號碼。

總裁辦公室裡，顧凜聞聲陳之夏的專屬鈴聲，從速把電話接了起來。

“早晨我要加班，六點半幫我訂餐。”顧凜看著電腦螢幕，隨口對秘書叮嚀道。

“嗯。”顧凜放下電話，揉了揉額頭。

“凜哥放心，我已經跟公安局局長打過號召了，那條路四周八方都有攝像頭，阿誰小毛賊跑不掉的！敢動凜哥的女人，我叫他吃不了兜著走！”

到底是“字如其人”這個說法不科學，還是顧凜埋冇得太深了？

紙條上的字鐵鉤銀劃，力透紙背，安閒大氣卻又法度鬆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