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洗了手走到餐廳,大喇喇在桌邊坐了下來,等著陳之夏上菜。
“疼死了!”陳之夏嘟噥抱怨著,縮回舌頭。湯也喝不成了,公然,嘲笑彆人是要遭報應的。
陳之夏疼得眼淚都出來了:“舌頭……我咬到舌頭了……”
陳之夏被他的笑晃了一下,顧凜五官通俗立體,平時冷著臉還不感覺,他這麼一笑,還真有種春回大地,百花盛開的感受。
算了,送佛送到西天。吃完這頓飯,花瓶的事就兩清了,她也不欠他甚麼了。
陳之夏的臉有點發熱,臉皮太薄的人真的冇體例跟顧凜相處,這個男人又麵癱又毒舌,冇顆固執的心臟,真的扛不住。
陳之夏莫名其妙地看著他。不曉得他要乾嗎。
好吧,她技不如人,她冇想到堂堂顧氏個人的總裁,竟然用筷子當兵器,跟她搶排骨。
顧凜冷哼一聲:“你倒是不見外。”
顧凜抬抬眉:“不遠,她就住劈麵。”
顧凜看看她痛苦的神采,又看看她碗裡的湯:“如何了?”湯應當不燙了吧?
餐廳燈光溫和,桌上的插花披髮著淡淡的暗香,年青的女孩朝他仰起臉,噙著淚的雙眼波光流轉,她粉色的嘴唇花瓣般伸開,粉色的舌尖上,一抹血痕鮮豔妖異。
他刁蠻的胃口獲得了很好的安撫。顧凜吃完一碗,又端起碗往廚房走。
“乾嗎?”她看著顧凜。
三菜一湯,兩小我搶著吃,很快就吃得隻剩一碗甜湯了。
兩小我三菜一湯,夠豐厚了吧?
陳之夏欲哭無淚:“顧總,您每天山珍海味的,還跟我搶排骨?”
“嗬嗬。”她回了他兩個字,埋頭持續用飯。
“和談上不是說,屋子裡,大眾空間的統統設施我都能夠利用嗎?用用廚房,不算太離譜吧?”陳之夏挺直腰桿跟他辯白。
顧凜倉促垂下眼睛,聲音仍然淡定,按在桌沿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:“出血了,冇體例用噴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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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之夏手疾眼快舀了半碗,剩下的都被顧凜承包了。
陳之夏已經做好了洗碗的籌辦,正籌辦清算碗筷,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。
陳之夏隻顧著點頭:“好痛!好痛!”
顧凜的腦海裡,俄然閃現出下午看到的那一幕。陳之夏躺在浴缸裡,空中有音樂聲,她的身材白淨美好,如睡蓮盛開。
疼死她了!的確是鑽心的疼痛!
成果,顧大總裁重新拿了一個小碟子過來,本身重新夾了塊排骨放出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