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如何會死盯著她這麼多年?各種給她使絆子?
雯雯不成置信地張了張嘴,“心姐,你真的要現在走?不可的,明天導演對你已經很不滿了,你走了,導演必定不會讓你持續拍下去的。”
“但是你是不是忘了,我承諾你的前提是甚麼?”顧寧羿慢悠悠地又補了這一句,聲音還是那樣懶洋洋的,聽不出任何情感,“既然你先毀約,又如何能怪我不取信譽?你說是不是呢?”
這個戲,是董心妍辛辛苦苦爭奪來的,對她有特彆意義,如果真的如許冇了,她可要悲傷死。
這四個大字狠狠地砸向了董心妍的腦袋,她那充滿著肝火的胸膛,頓時像是被戳破的氣球,一下子泄光了氣。
不識字?誰不識字了?
顧寧羿似是涓滴不介懷她的語氣,反而雙手環胸,唇角的笑意更加通俗,“如何?你不識字?還要大老遠地親身跑來問我?”
剛纔顧寧羿給她發的,就是一份檔案,上麵清楚地寫明,他要告子揚蓄意傷人罪,要讓他下獄。
“那你為……。”
顧寧羿一身紅色浴袍,身姿矗立地倚在那兒,他懶懶地掃了她一眼,唇角邪氣揚了揚,聲音慵懶卻調侃,“喲,不錯嘛,速率挺快。”
顧寧羿黑眸微垂,看著她那充滿肝火的黑眸,笑意更深了,“我剛纔就一向在想,要讓程子揚坐多久的牢,他向來喜好和我作對,而你曉得,我這小我,很記仇的!”
顧寧羿何止很記仇?的確就是睚眥必報好嗎?
很記仇的……
董心妍顧不得說彆的,倉促交代以後就快速分開,徒留雯雯在身後一籌莫展。
董心妍這一起疾走,累得直喘氣,現在聽著他的調侃,氣得隻想揮他一拳,但現在重點不是這個,而是……
董心妍詰責的話,刹時就被堵在了喉嚨裡。
董心妍狠狠地瞪著他,“我的意義是,你明顯承諾我,三個月後就會放過子揚的,現在你又要讓他下獄?”
董心妍哪能不清楚現在走掉的結果,但是比起子揚,其他的也隻能先臨時放到一邊去了。
拍攝的地點在城外,要回城起碼兩個小時,董心妍儘量加快車速,幸虧已是夜晚,路上車未幾,董心妍一起通暢,僅僅花了一個半小時就到達了皇朝門口。
“你先幫我如許和導演說,等轉頭我再好好和導演解釋,我就先走了啊。”
停好車,董心妍踩著高跟鞋疾走入皇朝,一起到頂層的總統套房門口,她抬手,用力地拍門。
“我是承諾過你。”顧寧羿冇有半辯白駁,乃至還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