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兩天不能見,他竟然會這麼捨不得。
還好暗中的房間看不見單青嫣紅的臉,她側過身材,自發地挨近常休元:“那現在好好睡。”
她輕手重腳拿了電吹風出了寢室,在客堂吹乾了頭髮才又出來。
常休元低頭,在她唇上啄了一下。
單青蹙眉,她對這類事真的很毒手,莫非真的要她說她已婚了才罷休?
常休元一瞥嘴角,四年拿三個碩士文憑,一個學士學位,也就睡覺那點時候會想起遠在海內的單青。
第二天一早,單青就醒了,她早上另有課,得起來了。
常休元點頭,放行。
行動輕緩地躺在床上,伸手關了燈。
她拍拍常休元的手臂,拉開,翻身起床。
“不消啦。”單青回絕道,“你就走兩天,我回媽那邊,她會擔憂的,我來回都打車,也不會不平安的。”
當年一逛逛四年,他究竟是如何熬過來的?
四年的沉寂換來的是無人敢小覷的氣力。
“簽了合約我就返來,我估計都在飛機上度過,一套夠了。”常休元答覆。
可不得不說,當時候,單青就是他全數的動力,庇護她,庇護母親,庇護這個家……是他獨一的目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