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兒,洗手間的房門又被人推開,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咯咯直響。
“既然不脫手,那就請讓讓。”單青偏頭表示。
“你是說阿誰剋死爹媽的單青?!”最開端說話的阿誰驚奇道。
單青吞了吞口水,心驚膽顫地看著常休元手裡的那杯已經喝了有一半的果酒。
固然有酒味,但是果汁味比較濃,並且有點酸酸甜甜的。
女人手把握成拳頭,臉上陰晴不定,卻真的不敢打下去。
“曉得,請這邊。”辦事生當即帶著單青疇昔。
單青一笑,非常無法地說道:“連甚麼意義都聽不懂,真的很冇意義。”
彷彿又想起甚麼,她回身說道:“對了,如果下次還想在洗手間說人是非,記得先看看有冇有其彆人在,萬一不謹慎再被人‘偷聽’了,能夠就冇我這麼好脾氣了。”
單青從速點頭:“我不會迷路的,等會兒去找你。”
“她和那位常總莫非是戀人?”另一個思疑道。
同桌的人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