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被她這麼一誇,反倒更難為情了,難堪地笑了笑,岔開話題道:“咱不說這個了,我曉得你不喜好人多喧鬨,找了家高雅的小店,咱去那兒聊聊。”
周明內心“格登”一下,恐怕鄰居曲解,臉上擠出一絲笑容,故作平靜地說道:“叔,您忙著呢!我和朋友有點事兒,出去說。”
剛纔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,梁曉瑩的健旺身姿還在他腦海中不竭回放,一招一式儘顯淩厲,又透著行雲流水般的順暢。
梁曉瑩吸了吸鼻子,冷靜地點點頭,跟在周明身後。
周明瞧著她哭得這般楚楚不幸,心疼得不可,下認識地抬手想替她擦去淚水,可手伸到一半又縮了歸去。
話冇說完,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,砸在地上。
周明的雙眼緊緊地鎖定在梁曉瑩身上,像是發明瞭希世珍寶普通,眼眸裡閃動著欣喜與讚歎交叉的光芒。
隻是聽到周明這麼說,梁曉瑩內心更加難堪了,她本就不想分開周明,現在更加下定不了決計。
並且相處久了,周明發覺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怪味,現在竟也聞不到了,滿心滿眼隻剩下她的委曲模樣。
說到這兒,她頓了頓,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,接著說道:“周明,實不相瞞,我明天來找你,是籌算退出公司的,之前拿你的錢,我也得還給你。本來想一股腦兒轉歸去,可我那張銀行卡不爭氣,每天限額就五千,隻能漸漸還了。”
說著,他取脫手機,敏捷在家庭群裡發了條動靜:“爸、媽,我不歸去用飯了,臨時有事,彆等我。”
走進店裡,繞過幾盆朝氣盎然的綠植,周明帶著梁曉瑩進了一間小巧的四人雅間。
就在這時,周明的老爸周誌和剛好下樓,遠遠瞧見一個戴口罩的標緻女人對著自家兒子哭得梨花帶雨,腳步下認識地頓住了。
梁曉瑩故意開口去問,但終究還是忍住了,這些事情還是有些敏感的,本身問周明這些,會不會有點兒過界。
周明按捺不住滿心的獵奇,大步跨上前去,靠近梁曉瑩,滿臉迷惑地問道:“曉瑩,你這工夫也太絕了吧!一看就是孺子功啊,到底是咋練的呀?打小就深藏不露啊。”
雅間安插得溫馨溫馨,牆上掛著幾幅水墨山川畫,桌椅皆是木質雕花,還披髮著淡淡的檀香味。
周明一聽,眼睛刹時瞪大,臉上儘是難以置信的神情,嘴巴微微伸開,愣了好幾秒纔回過神來,拔高了音量說道:“啥?退出公司?曉瑩,你可彆跟我開打趣,我好不輕易挖到你這麼個寶貝員工,主線任務都靠你完成了,你這一走,我今後的打算不全泡湯了?不可,絕對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