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當天,丟了白月光撿到硃砂痣_第11章 蘇幼魚?不,是鐘木棉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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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睜眼的時候,林嶼洲迷含混糊的看到了個女人,她彷彿紮著馬尾辮,穿戴小雛菊的裙子,正叉腰看著本身。

“好啊!怎、如何不好?就是冇有鄉裡美女多,嘿嘿嘿……你捨得老婆嗎?”林嶼洲打了個酒嗝,調侃道。

冷巷子的燈光暗淡幽黃,一道孤傲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……

四天的山城之旅,已經進入了序幕,林嶼洲踏上了金陵的火車,到金陵火車站的時候,一樣是煙雨昏黃的傍晚。

固然林嶼洲不想承認,可在這一次的交心後,他的心底悄悄生出了一顆名為“情素”的種子。

他伸手摸了摸上衣口袋,又摸了摸褲兜,取出一粒喜糖,對著少女呈現的方向揮了揮手。

“說不出來,就是你看起來像我爹。”

林嶼洲揉了揉太陽穴,閉上了雙眼,這不是第一次呈現幻覺了,蘇幼魚已經成了18年後那些醉酒淩晨的遺憾。

“這是幻覺吧。”林嶼洲內心嘀咕著,蘇幼魚如何會來這裡呢?

“不、不客氣,等你走出這山,我宴客用飯!”

林嶼洲頭昏腦漲,說話都有些大舌頭,幸虧還儲存了一絲復甦,話音剛落,他在表哥臉上看到了失落。

林嶼洲愣了一下,刹時酒醒了大半,心想著有這麼誇大嗎?

此話一出,林嶼洲冇忍住笑出聲,肚子一抽,胃裡的酒吐了大半。

三叔家釀的果酒後勁實足,之宿世意場上號稱“千杯不醉”的林嶼洲又喝了很多,毫不料外的醉了。

“表弟,城裡好嗎?”

林嶼洲的手懸在半空,本想摸摸她的頭,卻又冷靜放下了。

清算了一下思路,持續緩緩說道:“隻不過,她隻想和我做好朋友,十幾年的伴隨,她也膩煩了,我……也累了。”

林嶼洲苦笑了一聲,不太矯捷的手指撕掉糖紙包裝,謹慎翼翼的拿出糖果,遞到了少女麵前。

鐘木棉鼓著小嘴,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,搖了點頭。

鐘木棉眨了眨眼,“我能瞭解呀!”

少女點了點頭,下一秒,就被林嶼洲攬入懷中,“小鯉魚,結束了,你彆呈現在我的夢裡了,彆……”

“我哪、哪變了?”林嶼洲扶住樹樁,胃裡翻江倒海。

“喜糖,你愛吃嗎?你、你如果愛吃,我這就跑到婚禮現場,給你拿一大包!”

“阿誰叫蘇幼魚的女孩,我真的很戀慕她。”

林嶼洲一愣,冇有打斷她的話,側耳聆聽著:

她是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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