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人打交道太唯，有很多端方、禮節，說話還得揀好聽的說，還得揣摩人的心機，你如果把話直接說了，個個都對你翻白眼。

“偉丈夫也，無涓滴胭脂之氣。”

“義和團，哈哈！”劉大雙內心已經下了定義。

郭先生久久不說話，彷彿在思慮著甚麼。

“不簡樸，我這門生不簡樸，會熟皮會做鞋，又會釀酒，恰好是一黃髫季子，卻又有鬼神莫測之機。”

郭先生沉默半晌，有點痛苦地說：“或許洋人的著作是對的，他們已經走到我們前麵了。”

“大師兄？”劉大雙彷彿有點耳熟，再看看郭先生，一下子明白了。

劉大雙歪傾斜斜地提著東西走出來，瞥見郭先生在門口站著，也不過來搭把手。

“教員高見，門生受教了。”劉大雙笑了。

來到私塾門口，劉玉龍說了聲一會兒接你，趕著馬車走了。

瞥見劉大雙笑了，郭先生彷彿明白了點甚麼，但又抓不住。

“這都是洋人的書，中國人翻譯的。”

“這句話我也看了，洋人皆為虎狼之心，大異於我中華之仁義禮智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