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看清,三四小我吧!都騎著馬。”
一不留意,時候都到了下午,幾小我纔算縱情,嘻嘻哈哈地往回趕。
“會!剛纔看你們打,我都學會了!”劉大雙笑著說,內心卻說:“當初軍訓,站姿、跪姿、臥姿,光三種姿式練一個禮拜,真覺得白煉的。”
抓秧子是匪賊黑話,意義就是綁票。
“鬍子一向走的通衢,我們追出幾十裡,也冇有見到有啥人!這幾個鬍子哪來的呢?咱這兒邊也冇傳聞比來鬨鬍子呀!”劉玉龍說道。
時候拿捏的真準,他們一幫人就出去了這麼一上午,就有人來搶了二雙。
“帶上吧!”
一幫人冷靜地來到西屋,氛圍壓抑的不得了,誰也冇說話。
“這該死的匪賊,二雙才七歲,這大寒天,把我兒子冷壞了可咋辦!都怨我,就不該讓他們出去…”孟氏說著,眼淚又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