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二兄弟看著槍有點怕,畏畏縮縮的。反倒是兩個半大不小的劉大海和孟遠光躍躍欲試的。
劉玉龍費了好大勁才教會孟會友和孟會才持槍,壓槍彈。
“大爺,你教下我二舅他倆。”劉大雙喊道。
一見到劉玉虎,孟氏跟瘋了似的大喊道:“你個挨千刀的,咋才返來,你還我兒子!”
“行了!彆鬨了!從速說說咋回事兒?”劉玉虎有些慍怒地說。
“晌午頭那陣兒,二雙和雙雙在門口和他趙姨家小小子一塊兒玩,我在屋裡坐著就聽一陣子馬蹄聲,接著就聞聲孩子哭聲,我出去一看,二雙就不見了,……嗚嗚!”孟氏又抽泣起來。
劉大雙也不客氣,接過槍,“嘩啦!”拉開槍栓,壓入五粒槍彈,跨前兩步,雙手托槍,平舉,對準……
彆看年紀就大了那麼二十歲不到,但學習才氣差了很多。
“帶傢夥什兒不?”孟會友問。
“行啊!過來嚐嚐!”
抓秧子是匪賊黑話,意義就是綁票。
“媽,你不消擔憂,我大爺不說了嗎!這事兒好辦。”劉大雙也隻能硬著頭皮勸勸。
孟家幾小我看不出甚麼,劉家幾個長輩卻猛吃一驚,不會吧?看了兩眼就會打槍了,並且行動還這麼諳練,這的確有點太那啥了吧!
“大哥,你拿個主張吧!”劉玉虎開口了。
“二雙被抓秧子啦!”人群裡有人吃緊地說。
劉大海和孟遠光都已經能夠本身壓彈射擊了。孟會才和孟會友還是手忙腳亂的。
“大爺,這幾天阿誰謝老八有啥變態冇有?”劉大雙問道。
“明擺著,被鬍子抓秧子啦,走,到西屋坐會兒。”劉玉龍沉聲說道。
劉大雙腦袋嗡地一下,“不好!粗心了,這幫該死的鬍子。”
“啪!啪!”幾聲槍響,前麵一棵大樹又是嘩啦啦落下一陣雪花。
“今兒個晌午的事兒,二雙和雙雙在門口玩,被人抓秧子了。”
孟氏擦擦眼淚,做飯去了。
“這該死的匪賊,二雙才七歲,這大寒天,把我兒子冷壞了可咋辦!都怨我,就不該讓他們出去…”孟氏說著,眼淚又掉下來。
幾小我出了家門,去了謝老八的住處,卻冇見到有人。又去了郭先生的私塾也冇見到人。
劉玉龍說的花舌子,也是匪賊黑話。普通也是鬍子,專門賣力和被綁架人家構和,也有的不是匪賊,隻是充當匪賊和被綁架人家的中間人,為兩邊傳話。
時候拿捏的真準,他們一幫人就出去了這麼一上午,就有人來搶了二雙。
“急也冇用,清算清算先睡覺,真是鬍子抓秧子,明天就有花舌子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