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，黃小覺聽得清清楚楚。他昂首看她，從上到下，明天，她還是穿戴那件舊羽絨服，腳下還是那雙舊鞋子，但是，這涓滴也不影響她的斑斕，那張年青的麵孔彷彿會發光似的，比手上的鑽石更加燦爛奪目。

固然隻是臨時棲息的租屋，但好歹也是個落腳點，窗明幾淨，傢俱整齊，也是母女二人這三五年來最好的居處。顏細細每天都起得很早，打掃洗漱，讓本就乾淨的屋子更是整齊幾分，又買了好些食品，非常有過年的氛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