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遠征哦了一聲,“表姐啊……找我有事?”
曹穎沉默點點頭,“我明白的。我再送送你!”
郝麗眸光龐大地站在客堂與餐廳的連絡部,低低道:“爸,曹穎說甚麼了您生這麼大的氣!要依我說,她爸的事兒您如果能幫上忙還是幫一幫吧,畢竟你們是這麼多年的老同事了。”
彭遠征哦了一聲,“胡廳長?一把手吧!”
彭遠征長歎一聲,探手拍了拍曹穎的肩膀,柔聲道:“小穎,你彆擔憂,統統都會好起來的,你保重好本身的身材,你爸爸的事情,還需求你出頭去跑!”
……
曹穎想起彭遠征的叮嚀,便抿著嘴唇悄悄道:“郝叔叔,我爸跟您同事這麼多年,你們是老同事、老戰友和老朋友了,我爸是甚麼樣的人,您應當最清楚。我說句不好聽的話――在這廠子裡,我爸又不是一把手,我爸如果出了題目,其彆人還能潔淨的了嗎?”
郝淳濤氣吼吼地坐在沙發上抽著煙,心頭卻越來越凝重。曹穎的話固然不入耳,但話糙理不糙――他和曹大鵬搭班子六七年。如果曹大鵬這個二把手出了題目,他也不免會惹一身騷。
“曹穎,現在的環境就隻能等了,等機器產業廳紀委的調查組下來再看環境。”彭遠征沉吟了一下,“你隨時聽著動靜,如果調查組來人,你頓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但說者偶然聽者成心,彭遠征聽了這話當即問道:“表姐,到底是如何回事,你能詳細說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