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兄?甚麼事?”秀蘭一驚,“他們如何了?”
“至於淑妃娘娘,本來皇後孃娘得寵,恰是該得淑妃娘孃的機遇,但是當時皇上和大臣們鬨翻,一怒之下就離了宮城,直接到了這西苑來住,厥後更命人多加補葺,再冇回過宮裡長住,也向來冇有要接淑妃娘娘來的意義。”雲妝看著秀蘭的神采,謹慎翼翼的說了一句:“對娘子來講,卻恰是千載難逢的良機。”
這兩句也很熟諳,到底是誰呢?秀蘭皺眉思考,唐朝姓劉的墨客,彷彿有一個,叫甚麼來的?就在嘴邊,卻老是說不出來,她正感覺彷彿要想出來的時候,逸性堂到了,有宮人內侍上前來迎,施禮問安,又一下子把她給攪和忘了。
因而秀蘭就跟著他出了逸性堂,一起漸漸步行,順著迴廊往湖邊走,秀蘭冇話找話:“夏大人走了?”
此時太陽將要落山,在天涯撒出一大片紅豔的朝霞,天子牽著秀蘭的手,徐行往前走,嘴裡吟道:“莫道桑榆晚,為霞尚滿天。若論寫朝霞之詩,真是無人能及劉夢得這一句,雖有自憐之意,終歸自強之心。”
天子笑了笑,捏了捏她的手:“是唐時的一個墨客,他日我讀他的詩給你聽,此人雖境遇盤曲,但始終鬥誌昂揚,在文人中實屬可貴。他有一名句:沉舟側畔千帆過,病樹前頭萬木春。滿腔豪情儘在此中,唐時墨客,於李太白以外,吾最喜劉夢得。”
秀蘭點頭,正要再說一句,門外卻俄然傳來發言聲:“香蓮姐姐,郎君請娘子疇昔。”秀蘭鬆開了雲妝的手,雲妝站起來扶著秀蘭下地站了,此時香蓮剛好出去:“娘子,郎君請您去守分齋。”
天子拉著秀蘭到身邊,指著桌麵上的兩個字說:“喏,就是這兩個字,祖治,祖宗的祖,治國的治。”
皇上對皇後孃娘本就無甚麼情分,又感覺她以疏間親,非常不喜,加上皇後孃娘獲咎了夏大人他們,因而就此得寵,皇上起碼有三年未曾臨幸皇後了。”
雲妝實在最早探聽的就是這些事,以是答覆起來也如行雲流水:“現在馳名位的有四位,皇後孃娘和淑妃娘娘都是在陛下初封太子的時候入宮的,皇後孃娘深得太後孃孃的喜好,以是得封皇後。”又說兩小我的孃家:“皇後孃娘出身溧陽,孃家姓郭,算是小富之家,她父親封了羽林衛千戶。淑妃娘娘是江寧縣人,孃家姓楊,她父親本是國子監監生,後封了百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