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君鄙陋的笑著點了點頭道:“不錯。”他說著重新拉著我將我壓在身下,笑著道:“不過朕想,你必然會比它更好喝。”
……
昏君舒暢得嘶嘶吸氣,而我一邊對勁一邊笑。
我衝著他暴露自以為最媚的淺笑,然後伸手去脫他身上的綾袍,然後是中衣,然後是裡衣,一向到他身上的衣裳一件不剩。
不得不說,天子的身材很好,矗立苗條,大長腿,身上肌肉健壯,並冇有多餘的贅肉。
天子眉毛挑了挑,彷彿這纔想起張公公還在這,轉頭看著他罵道:“看甚麼看,再盯著采女的身子看,謹慎朕讓人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她歎了一口氣,她是真的想要和他有一個孩子的,不是為了權勢,也不是為了皇後之位,隻是因為她喜好他。
她站起來走到視窗,望著昭陽宮的方向,想問問他:聖上,你曉得我的心嗎?
屋裡滿盈著淡淡的酒香,昏君斜臥在榻上,鳳眼斜飛入鬢,眉毛輕浮,握著酒杯的手指骨節清楚,白淨苗條,看著實在是一副很美的畫麵。
昏君說完後,一本端莊的將我拽上了床。
我頓時被驚呆,“恥辱”二字竟然能從天子嘴裡說出來。莫非這世上最不曉得恥辱的不是他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