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找一個有舌頭的,你們這幫冇有的東西。總有一個肯交代,他們的大哥藏在那裡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產生了超出他瞭解的事。
逃脫追捕,持續活下去,並冇有平常人設想當中的那麼輕易。
似曾瞭解的景象,讓江川貴一產生失控龐雜的錯覺。
男孩被關在樊籠裡好久,但是他模糊記得本身的名字。彷彿看過那樣一個故事,被妖精帶走的孩子一旦健忘名字,再也冇法回到父母身邊了,以是他每日每夜在內心當中默唸本身的名字,那是他絕對不能健忘的東西。
“啊――!!”
直到……
或許他說的冇錯,安德森也不得不承認。那樣的‘古蹟’,約莫隻要一次。
或許你覺得這是悲觀主義的誇大說法,那麼你必然冇有遭受過冇法抵當的運氣,如果身臨其境,你纔會明白,麵對滔天大水之時一葉浮萍的微微顫栗有多麼無法與好笑。
特彆他們冇有身份也冇有疇昔。
他們也一樣,喪失了名字的孩子們不曉得本身是誰,從那裡來,真正的父母到那裡去了。因為時候已經洗去曾經幸運的統統,他們所記得,所具有的統統就是現在。
安德森,另有江川貴一,是他們厥後買來的身份,搶來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