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嵩點頭,恍然道:“我明白了!難怪任何人靠近齊王,陛下都要查個底兒掉,連白水鎮的一個草民都要深查。”
他固然穩坐垂釣台,可他也曉得本身那些兒子,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趙嵩道:“他是很孝敬,但這不成能是陛下選他的來由吧?”
“齊王很好調教,教甚麼就聽就會,其他皇子遠不如。但有一點,他身邊毫不能有奸臣,隻要他身邊都是忠臣良將,他就會是個極其賢明的君主。”
聽到趙嵩提起白水鎮阿誰草民,蕭景軒順勢扣問道:
其他皇子,也都是如許的,對外求賢若渴,誰都曉得該如何讓天子信賴。
應當是冇有精力的纔對。
真是一點兒精力都冇有了。
因為名正言順,真的很首要,這年初身份大過統統。
“晉王也不錯,陛下考慮過他嗎?”趙嵩隨口問道。
“哦……”
“確切有隱患。”
晉王對皇權的巴望,覺醒太早。
一個天子不能太聽勸,輕易被進讒言。
但是……
對江山社稷,絕對不好,很輕易形成動亂。
他提示蕭景軒,現在還冇有立太子的意向,實在是輕易讓人思疑。
一旦有個明眼人看出來,略微提示一下,這戲就唱不下去了。
齊王需求時候生長,而晉王確切是最合適的靶子。
“宏兒……他有一個最大的缺點,也是最大的長處,這是其他統統皇兒都冇有的……一旦將這一點培養好,他絕對是個好天子!”
連兵權都下放了,在外人眼中,看起來天子是真的快不可了。
對於蕭景軒的垂釣行動,最明白的就是趙嵩了!
這擱誰誰不難受啊?
對於天子的斥責,趙嵩底子不當回事。
想釣出魚來,就不能漏馬腳。
隻要冇有第三人在場,他與天子的乾係,好到讓人冇法設想。
一個很小就開端珍惜羽毛,節製輿情的皇子,城府太深,蕭景軒不曉得他藏著多少苦衷。
皇宮。
趙嵩立即就明白了。
每日的藥,該喝還得喝;內閣遞上來的奏章,看也不能多看一眼,看個節略就行。
可也不能不聽勸,那會剛愎自用,也有丟掉皇位的風險。
“嗬……”
你用人家給齊王做擋箭牌,讓他吸引統統火力,最後他發明本身隻是一個靶子,心態能不裂開嗎?
這些人倒也有本領,這幾個月來冇出甚麼大題目。
蕭景軒哼道:“他會明白朕的苦心的。”
至於朝廷的政務,自從內閣首輔王凡舉被囚禁後,就交給了內閣的大學士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