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屬帳本帶來了?”
但久久不見迴應。
東區燒燬工廠外,七八輛豪車奔馳而來,捲起一起灰塵。
“你也少在老子麵前扇陰風點鬼火,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,就你這點小把戲,蒙誰呢?幾乎被打死的保鑣是你弟弟吧?”
對龍老七的話,黑衣男不得不從。
掃了黑衣男一眼後,龍老七也冇再說其他甚麼話,僅是隨便擺擺手道。
“肯定是這兒?”
“傳聞上京彷彿是呈現了個不如何懂禮數的毛頭小子,先是在您控股的空中花圃餐廳裡大鬨了一場,現在又打傷了您的保鑣…”
一旁,靜坐在側品茶的黑衣男人,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。
聞聲這話,龍老七也是神情古怪的多看了黑衣男人兩眼。
龍老七刻毒著臉,反聲詰問了一句。
“如果因為庇護我被打死,必定跟我有連累,工傷費少不了,但不是因我而傷,與我何乾?”
“既然是想找我見麵,還要挑這麼偏僻的處所,難不成是怕誰認出他來不成?”
深夜,上京某奧秘居處內,捲菸嫋嫋。
聞聲,黑衣男也是難堪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