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拳頭打到了肉,馬三刀的身材卻彷彿插到地底的木樁一樣,紋絲不動。
太快了,來自東北軍區的牛壯同道上去連馬教官的邊角都冇沾到,自個兒灰溜溜地下去了。
高巒峰第一個不平,跳出來問道:“憑甚麼你壓軸啊?”
為了演好這個角色,馬三刀躺床上的時候連著看了十幾部警匪片。
當拳頭撞上去的那一頃刻,統統人都彷彿看到了但願。
“嗬,我們一小我才四個菜,還是從菜盆子裡勺兩勺,這位馬教官的架子真大,直接把我們的食槽全部端走了。”
江生走到打飯的視窗,扣著玻璃窗,“二連長,集訓隊的兩位教官剛到,有啥好菜?”
並且第一場必然要打得標緻,這關乎前麵幾場的士氣。即便是輸,也要輸得有氣勢!有精力!必然要把集訓隊不平不撓不伏輸的精力輸出來,給前麵的同道鼓勵打氣。
“不平好啊,本教官把話撂這兒了,有不平的,我打到他服為止。”
迅捷如風,勢大力沉,這兩項才氣湊在一塊兒,對絕大多數人都是無解的。
二連長身子佝到窗前,“明天剛打了一隻山豬,幾位想咋個吃?”
“那……”二連長拎起菜盆子,另有些躊躇,“打多少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