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君猖獗地掙紮,兩眼死死地盯著君臨淵,“阿淵,你能娶這個醜女,為甚麼不能另娶我?我不求做你的正妻,隻做妾,哪怕不要名分也能夠,隻求留在你身邊。你到時必然曉得我所言非虛,我真的從未跟過先帝。”
炙熱的大掌猛地落在她大腿上,帶著男人特有的氣味,悄悄地摩挲著,葉琉璃小臉一紅,伸手按住他的手,怒:“乾甚麼,吃豆腐也不是如許吃的!”
“不必。”
小寺人臉帶凶光,掌心悄悄蓄起內力,“竟然還直呼主子名諱,要不主子脫手去經驗她一番。”
以他的權力,他若再想和她續前緣,天下人又敢說甚麼?
謝如夢見他分開,一臉欣喜地跟了上去。
他竟然在解釋?
世民氣神一凜,冷靜地垂首。
小東西,竟然連醋都不會吃?
君臨淵微微點頭,輕抿了一口酒,忽地將金盞酒杯遞至她唇邊,葉琉璃朱唇微張,就著他喝過的處所將剩下的酒水全都吞進了肚裡。
一向低調沉默的君子域看著劈麵耳鬢廝磨非常密切的兩人,目光邪佞如吐著毒信子的蛇,卻被極好地粉飾在麵具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