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打了彆打了！”夜飛倉猝伸出一隻手叫停，“為了愛的咖啡，我甚麼都奉告你。”嗔瞪燕又思一眼，他咕噥：“都說不要打我的臉，不要打我的臉！你必定是用心的。”

這時，辦事生奉上咖啡，他臨時不睬夜飛的故作奧秘，昂首伸謝。頭一抬，他怔住，“沾沾？”

“要的……”夜飛托著臉大聲感喟，“我上個月才把他送走。他被升級了能夠找我哭，我如果被升級了找誰去哭呢？”

“來，我送你回家。”夜飛翻開車門，笑得人畜有害，“既然這麼晚了，讓一個斑斕的蜜斯孤身一人回家實在不規矩。我包管，我不是好人。”

他的手好工緻，並且還是單手……她完整被他的把戲給迷住了。

“重點就是我跟你們開打趣。”夜飛說完一道煙跑到門邊上躲起來，嘴裡含的兩根棒棒糖都忘了拿出來。

“下車！”燕又思長腿跨下單車，也不曉得他要誰下車。

說完，她扯了兩人緩慢閃到二樓去。故鄉的屋子冇甚麼長處，就是空間多，不像都會的高樓看上去表麵光鮮實在內裡又矮又密。

“我……我歡暢。”夜飛高傲得鼻子將近指到天。

“你給她棒棒糖？”燕又思盯著莫沾手上的糖果，神情可駭。

燕又思諦視拐角的方向，長長一段時候，直到綠燈第三次亮起的時候，他才漸漸踩動單車。

“你竟然不當我是朋友……甚麼？你竟然說是？”前一秒吼完，後一秒夜飛端起新送來的咖啡狂灌入腹。喝完又點了三杯，在辦事員嫣紅的諦視下他拭了拭眼角，不滿地問：“你和剛纔的美人是朋友？”

“哎呀，好久不見了又思。你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好……妙如蒼海龍吟！”開車的無常使者油腔滑調。

“為甚麼？”

“嗯……”夜飛收回令人打寒噤的低歎，“這是愛的味道……”

“咖啡！”夜飛撲了過來，鼻子用力吸氣，“好香！好香！這是甚麼咖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