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站住！如果你們議論的事真的和我有關，為甚麼不問問我這個當事人？”當她是木偶還是掛飾啊？

“嘖嘖！”夜飛咂咂嘴，神采當真地問：“你要為了她和我脫手？”見燕又思不否定，他哈哈大笑，“燕又思，你感覺你勝得了我嗎？”他是冥差，再如何無足輕重也是神，一個小小凡人本事他何？

“看，我有芒果味、葡萄味、西柚味、荔枝味、蜜桃味、榴連味、香蕉味、水橙味，另有牛奶味、酸奶味、咖啡味、巧克力味。”夜飛一邊說一邊變把戲，莫沾前麵很快堆起小山般壯觀的棒棒糖。

騎單車的……

夜飛無聲盯了他半天，嘴角扭曲，“你當真？”

請他們進屋後，她立即感到不妙。這裡是故鄉，又是新年，四周的鄰居串門串得勤，廳裡坐的除了雙親和爺爺，另有隔壁的陳伯伯佳耦。又思跟在她前麵先進門，廳裡的家人一見她帶了陌生人返來，當即停止說話望過來。

“你真的是開打趣？”燕又思不放心腸問。

“嗬哼……嗬哼……”悶悶的笑音從指縫飄出來，夜飛終究忍不住放聲大笑，“人丁估客……哈哈，人丁估客……哈哈哈……我？哈哈哈……”

夜飛聳聳肩，“顯而易見。”

燕又思和夜飛想對她的父母和爺爺打號召，她連說“不消了不消了”推他們上樓。身後，她聽到陳阿姨對媽媽說：“小莫啊，你家女兒真短長耶，竟然一次交兩個男朋友，還是分歧範例的……唉，我家女兒如果有小沾一半短長我就阿彌陀佛了……”

照理他是不該該怕燕又思的，何況燕又思算是半個和尚，但他的咒符用的倒是“原字”，也就是最後的一種字態，這類字態臣服於天帝，具有高於統統的禦命結果。他問過又思是不是他的和尚師父教的，他竟然說“小學教員教的好不好”。想氣死他這個小冥差嗎？

“啊，是上上前次在希臘的跳蚤市場上淘到的，威風吧？威風吧？”夜飛將臉湊到他前麵，一副小狗討讚的模樣。

她看他神采微青，依言走到門外。砰！門在她身後關上。過了一會兒，屋內傳來沉悶的爆炸聲，窗外開端打雷。再一會兒，一道劃破長天的淒厲哀號響起，嚇得她的家人全數跑上來，紛繁扣問產生了甚麼事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器官估客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夜飛開端捶打車前蓋，一手還在捂肚子。

“你給她棒棒糖？”燕又思盯著莫沾手上的糖果，神情可駭。

另有……他的舌頭不感覺燙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