嬌憨的喵喃,媚眼如絲,真是爽得不得了。
“喂,你冇摸出來嗎?”他那麼用力地按下去,微子開的臉如何比千粉還紅?
“……”
“乖啊……”燕又思躺在沙發上睡覺,潤圓的指尖悄悄摩挲貓兒柔嫩的銀玄色被毛,澹泊的神采彷彿臥船聽雨眠。
如何說呢,又思的脾氣屬於那種微微有點冷但又不會讓彆人過分尷尬的範例,平時的他不會主動去逗玩甚麼,簡樸說就是微酷,麵前的人卻完整突破了包抄在又思身上的冷酷,180度的大竄改,俊男變Q男。
晝寢的貓咪,晝寢的人,誰說不是一道動聽的風景?
除了道具秀,他們另有兩場COS景象劇,幸虧他的“任務”隻是從高跳到低,然後共同敵手擺幾個行動。詳細過程……捂眼……他就不細述了。
燕又思眯平了眼睛,“他是男的。”
一場突來的爭鬥就這麼無疾而終。
“對不起,走了走了……”莫沾倉猝推著兩人分開事非地。
莫沾抱著旗魚座,驀地感到左手手背有些異感,瞥目細看,手背上竟然呈現紅色的陣圖,是又思收退東正教骸骨時畫在她手上的,因為冇甚麼異感,她也冇有在乎,明天俄然啟動,莫非說廳內有那種怪東西?她倉猝抬手細心打量,幸虧赤色陣圖隻是模糊一閃,極快安靜下來。旗魚座抬起爪子在她手背上搭了搭,喵嗚著抬頭看她,晶瑩的眼瞳因為廳內過亮的燈光收縮成兩道狹長的核粒,妖異又斑斕。
真是一群欠規矩的傢夥。俊容覆上冰霜,他看向微子開,“他聽你的?”
完美的COS啊……
“台上說話?”微子開翹起大拇指比比身後的擂台。
“喂!”擂主衝他們抬了抬下巴。
但是你現在已經資深了……他把話含在嘴裡,繞了幾圈,還是決定不要說出來。旗魚座的爪子在他肩上搭了一下,他拉著她站起來,“走。”
兩人在台上肅立不動。台下,莫沾和沈千粉卻嚴峻得不得了。他們怕……怕又思一個火起打趴了微子開。
半小時後――
“你們太冇見地了,連‘鬥戰狂童’微子開都冇聽過?哇,不是吧!開哥從小學一向打到大學,不管走到那裡,那些垂長幼弟都要給開哥一點麵子。你們阿誰燕甚麼的,不要被開哥打到滿地找牙就不錯了。你,你你――”瘦高男生一指沈千粉,“快打120,恰好把阿誰燕甚麼的送去病院。快打啊,我怕你打遲了,阿誰燕甚麼就冇得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