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也是。

“高人，阿誰……”秦信男焦心迎上前。

乾淨的氣味令秦信男精力一震，他見燕又思神采冷峻，當即打電話告訴秘書取大樓佈局圖。

燕又思愣，台下卻有幾十雙小朋友的眼睛目不轉睛，期盼他拿出別緻的把戲節目來。

拉琴的美青年抬臂一拋，小提琴飛向半空，並在半空落空蹤跡。美目斜斜瞥向幕布，看了聲響台一眼。莫沾當即明白他的意義，翻開音樂播放。她也隻是按了開關，不及選曲，內裡已經響起了勁爆舞曲。她正要換，卻聽台上響起清澈的歌聲——

“通衢直又長，輪子轉啊轉！”

寫寫畫畫，聽他們的名字就曉得是受謾罵的一對……必定是一對。

“耶！”聖誕小公公用力跳起，在半空打個筋鬥，燕又思彈指，一道火焰從指尖飛射而出，從六雙小腿下劃過。

“如何辦？如何辦？”六雙小腳跳起踢踏舞。

“高人留步！”中年男人追步上前，搓動手比個“這邊請”的手勢。他側目向她的方向瞥來一眼，微微一笑，回身跟著中年男人進了電梯。

要說他們來往以後多了甚麼，大抵是……她更多地去留意又思的統統。

他凜然一驚。從以往的經曆看，小惡鬼絕對衝不出他的符界，並且，一個大懺悔印就能將他們打得魂飛魄散，死到不能再死。明天這隻不但讓他結了兩次大懺悔印，並且結果差到他本身都驚奇。現在更好，連他的符界都撞破了，如果讓幾個師兄曉得他連一隻小惡鬼都關不住，顏麵何存！

“……”沈同窗變小白兔。

“如果你想請我除煞，最好五分鐘內給我佈局圖。”說話的同時，他右手在腰間結出香華印。印紋一出，念隨心動，室內的惡臭刹時打掃潔淨。

陽傘下，戴著銀戒的閒散青年背靠陽傘柄，懷中抱一隻毛皮水滑的大貓，另一名五官俊美得彷彿女子的青年與其相背而靠，負手於胸，辯論的肝火染紅了雙頰，在玄月乾爽的陽光下彆有一番風情。

將雙手中指壓上大拇指，手腕在火線交叉成十字形，咒語脫口而出：“三千天下，天龍八部，come on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