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宋清歌冇想到他竟然矢口否定,想到本身昨晚放下自負去奉迎他,但是卻換來這類成果,她頓時又氣又憤,“你出爾反爾,言而無信!你不是男人!”
戰祁越想越感覺惱火,猛的從床上坐起來,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往身上套。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最清楚!”戰祁伸手扼住她的下巴,眼神凜冽,嘴角帶著諷刺的笑,“話又說返來,你的技能還是有所晉升的,起碼叫的還算好聽,看模樣應當跟過很多男人吧。但你昨晚冇多久就睡著了,大抵冇聽到,不過冇乾係,下次我幫你錄下來,讓你歸去能夠好好賞識本身的叫聲。”
特彆是一想到她昨晚說恨他的那句話,他頓時便更加感覺肝火中燒。
他起床的行動很快便驚醒了宋清歌,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,卻發明他已經穿好衣服籌辦走了。
隻是男人對她的哭求充耳不聞,就那麼頭也不回的分開了。
比起昨晚所受的屈辱,現在對女兒的擔憂才更加激烈,也不曉得她有冇有好好用飯,有冇有好好睡覺。
戰祁越想越感覺內心有些非常,可轉念一想,這都是她本身該死。當初他讓她把孩子打掉,她恰好不知死活的偷偷生下來,現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怪得了誰?
戰祁恍然般的“哦”了一聲,隨後卻笑著了:“我說過這話嗎?”
“長本領了你,竟然還想對我脫手。”戰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冷嗤一聲道:“就憑你方纔的做法,你還想見你女兒?做夢去吧!這輩子你都彆想再見她一麵!”
隻是揚起巴掌還式微在戰祁臉上,手腕就被他攥住了,他將她順勢一推,她恰好踩到了被角,一下跌坐在地上,整小我都狼狽不已。
她早該曉得戰祁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,但是卻仍然像個傻子似的挑選了信賴他,五年了,她還是冇有學會對這個男人不再抱有但願。
腦筋裡驀地想起他明天說的話,宋清歌連衣服都顧不得穿,裹著被子跳下床,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袖。
“等一下!”
該恨該怒的人明顯是他,可她卻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,搞得彷彿全天下都對不起她似的。這個女人公然還是跟疇昔一樣會裝不幸扮荏弱,看著就讓人噁心。
諷刺的話語迴盪在耳邊,宋清歌紅著眼盯著他,一忍再忍,還是忍不住想給他一個耳光。
歇息室的門被重重摔上,宋清歌渾身一顫,眼淚也跟下落了下來,內心已經說不上是恨還是悔。
清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了過來,接著便有人推開了歇息室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