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是好朋友嗎?”
如果黃誌亞說的是謊話,梅明聰必然會讓他體驗一下甚麼叫做生不如死。
梅明聰將黃誌亞從樹上放下來,捆豬一樣將他四肢緊緊綁住,像扛麻袋一樣扛進了山洞。
頃刻間,紅的、白的糊狀物體濺了黃誌亞滿頭滿臉。他驚駭地瞪大了眼睛,剛要放聲尖叫,梅明聰將一塊破布塞進了他嘴裡,將他的慘叫聲堵了歸去。
就在黃誌亞暗自光榮撿回一條命的時候,梅明聰俄然槍口一轉,對著路文軒的腦袋扣動了扳機。
......
“我招了,梅兄弟,梅大爺,求求你放我下來吧。”
黃誌亞聲嘶力竭地要求道:“梅兄弟,你就是燒死我,我也說不出你mm的下落啊。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三歲小兒,你就發發慈悲,不幸不幸我,把我當個屁,給放了吧。”
見黃誌亞仍然冥頑不靈,梅明聰又加了一些乾柴。本就燃燒正旺的火苗猛地躥高了一大截,本來隻能燒到黃誌亞腳底的火焰,現在已經燒到了他的小腿。
黃誌亞見狀,也學著路文軒的模樣,冒死說了一堆恭維話,詭計少受些皮肉之苦。梅明聰卻連眼皮都懶得夾他一下,他從口袋裡取出打火機,撲滅了黃誌亞腳下的乾柴。
招認這類事情,一旦開了頭,前麵可就停不住了。
多年後的明天,梅明聰再次聞到了火燒毛髮的味道,固然此次的氣味並非來自豬身上,卻也讓他回想起了童年的那段光陰。
這類酷刑是梅明聰從外洋的視頻裡學來的。比擬於破鈔體力去折磨黃誌亞,還是這類體例更加省時省力。如果黃誌亞連如許的酷刑都能熬疇昔,梅明聰也不介懷給他一個痛快。
梅明聰冷酷地看著黃誌亞,眼神中冇有涓滴的憐憫。憐憫這類東西,是用在人身上的,而不是用在牲口的身上。
在滅亡的威脅下,黃誌亞不敢再耍任何花腔,把他所曉得的統統和盤托出。
梅明聰臉上掛著暖和的笑容,看起來人畜有害,俄然,梅明聰一棍子狠狠地砸在黃誌亞身上,打得他慘叫連連。
梅明聰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,吃著從車裡搜刮的食品,聆聽著黃誌亞慘痛的叫聲,彷彿這是大家間最美好的音樂。
“本來是梅兄弟,是我啊,路文軒,我們明天還在一起用飯來著,你還記得嗎?”路文軒率先開口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