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浩剛邁出兩步就被腳上的鐵鏈絆倒,摔了個結健結實,“本來李向斐果斷和我分離,是你在背後搗的鬼。”
他曾經一一排查過本身的仇敵,本著“誰受益最大,誰懷疑最大”的原則,梅明聰天然首當其衝,隻是苦於冇有證據,隻能不了了之。
“我現在就帶你分開,你不要出聲,也不要抵擋,隻要你聽話,我就會放你歸去。”
出去的禿頂男人四十高低,五官擠在一起,邊幅奇醜非常,身材非常魁偉。他看人的時候眸子子老是向上翻,目光中透著一股淫邪殘暴之氣。
紮帶被堵截,梅明聰的雙手終究獲得體味放。就在他欣喜不已的時候,隔壁房間俄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,嚇得梅明聰差點冇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是江浩的聲音,莫非他們對江浩用刑了?
房間約莫二十多平方米,看起來像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工棚。他和江浩隔了四五米遠,雙手都被紮帶捆著,腳上拴著一根拇指粗細的鐵鏈。這幫人做事真夠謹慎謹慎的。
禿頂男人踱步到梅明聰麵前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,眼神中充滿了戲謔,和某種意味不明的含義。
等梅明聰的眼睛逐步適應了房間內的光芒,他這纔有機遇細心察看他們被關押的處所。
江浩本來的打算是,穩住半噸女人的同時,壓服李威,將李向斐嫁給他。如果不勝利,就退而求其次,就和半噸女人在一起,總能落一頭的好處。
女人隻是胖,不是傻。尋求她的人很多,畢竟大師都想進步,關了燈都一樣嘛。
成了。
兩人是同一屆,半噸女人的父母都是公職職員,手中握有必然的權力。他們地點的單位彆離為二人量身定做了兩個崗亭,俗稱蘿蔔崗。隻要通過筆試,口試根基就冇題目。
這是要脫手了嗎?
禿頂男人解開江浩腳上的鐵鏈,滿臉笑容地扶起他往外走。
梅明聰臉上訕訕,前身做的那些事情確切不敷光彩。不但是李向斐收到的照片,半噸女人接到的匿名電話也是前身打的。
他咬牙切齒地吼怒著,雙眼幾近要噴出火來,“梅明聰,你的確不是人,我四年的心血和經心安插,全被你那幾張該死的照片給毀了。我要殺了你......”
梅明聰悄悄進步警戒,緊盯著禿頂男人的一舉一動,悄悄地從右腳鞋幫裡抽出一根鋼絲,籌算一個不對就戳瞎對方的眼睛。殺一個夠本。
夜黑風高,隻要點點星火。梅明聰人生地不熟,不敢隨便走動。他隻曉得本身目前位於某座大山的山坳裡,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燒燬的礦場,各種百般的機器歪傾斜斜地放了一堆,摸上去滿手都是鐵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