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二十一世紀的李存,也是北宋末年的李存。
李存費了好大的力量,才展開眼睛,接著阿誰站在李存和彆的一百多人前麵的“傳銷導師”便映入了李存的視線。
“方有常?汗青上阿誰被方臘誅殺了一家四十二口的大地主?這麼說,這不是《水滸傳》,而是汗青上真正的方臘叛逆?”
我在乾甚麼?
“方臘?《水滸傳》中的方臘?還是隻是同名同姓?”
…
“惟命!”
“我是李存,學汗青出身,當過兩年任務兵,目前在東南海事局處置黨政事情。平時喜幸虧網上裝逼,漸漸的就變成了一個合格的鍵盤軍事家、鍵盤政治家、鍵盤經濟學家、鍵盤風俗學家,一貫自稱“甚麼都懂一點”。三十九歲,未婚,父母雙亡……”
我是李存。
“且奉給西、北二虜歲幣,朝廷軍國經費,多出東南。我既占有江南,朝廷必將酷取於中原。中原不堪,必生內變。二虜聞之,亦將乘機而入。腹背受敵,雖有尹、呂,不能為之謀也!”
李存伸出雙手捂住本身的頭,苦苦思考……
我是誰?
“不然,徒死於贓官貪吏剝削耳!”
這像傳銷一樣的氛圍,讓李存的頭更加脹痛了。
……
與此同時,李存也跟著方臘等人來到了一座一眼望不到邊沿的漆園前……
“諸君覺得如何?”
我的兩個超越了千年的靈魂融會在了一起。
“安有此理?”
“我劃江而守,輕徭薄賦,以寬民力,四方孰不斂衽來朝?”
“華侈華侈之餘,又悉舉而奉之仇敵。仇敵賴我之資益以富實,反而劫奪欺負於我,然歲奉仇敵之財物亦不以侵侮廢也!諸君安乎?”
“今賦役沉重,官吏打劫訛詐,農桑不敷以供應,我所賴為命者漆楮竹木耳,又悉數取走半點不留。天生百姓,豎之官吏,本以養民也;乃殘暴如是!天人之心,能無怨怒乎?且贓官貪吏所華侈華侈財物,歲賂西、北二虜歲幣,皆吾東南赤子膏血也!獨我百姓終歲勤動,老婆凍餒,求一日飽食不成得,諸君覺得何如?”
可緊接著李存又很天然的認出“傳銷導師”就是方臘。
換一個淺顯易懂一點的說法就是,二十一世紀的我穿越到了北宋末年的我的身上,然後占有了北宋末年的我的統統,包含全數影象。
李存身邊的上百人皆大聲應道:“善!”
好痛!
與此同時,李存耳邊迴盪著:
“宋徽宗趙佶窮奢極欲、好大喜功,是靖康之恥的禍首禍首;宋欽宗趙桓剛愎笨拙、怯懦脆弱,是靖康之恥的直接導致者;宋高宗趙構最他媽無恥,老爹、老媽、老婆、五個女兒、全數宗族都被金人捉到金國各式欺侮,他卻一心逃竄,隻顧本身苟活和吃苦,不思救援和報仇,枉為男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