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陛下即位以來,
話說,前兩天,正閒居在東京汴梁城的馬擴,俄然接到童貫的調令,令他馬上來揚州。
並且,這劉捷跟田貌長得差未幾,也是白白胖胖的。
馬擴康慨痛飲,隨後將酒碗狠狠的砸在地上。
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以後,童貫才說:“馬宣讚,我有一重擔,不放心交給旁人,想交與你去辦,你可敢一肩擔下?”
次日,童貫親身出揚州城為馬擴、劉捷等人壯行。
說完,童貫收起笑容,又道:“此去傷害重重,馬宣讚可細心考慮一二,明日再給我答覆亦不遲。”
一見麵,賀適就先聲奪人道:“官者,宜臨權貴而不平膝,見名利而不卑躬。何也?風骨使之然也。今大宋眾官則不然,遇名利而追求,逢權勢而吮癰。何也?銅臭使之然也。其甚之者,罄竹難書,畏惡淩善,棄道而謀權;嗜讒狎色,賤德而貴財。馬首是瞻,視生民為草芥;歌功頌德,待百姓如仇讎。橫征暴斂,苛捐冗賦沉重,又勾引天子大興花石綱,乃至東南之民深陷水深熾熱當中。我家多數督適應天意,弔民討伐,禁暴除害……”
…
十幾名隨行之人,也都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。
到了揚州近一個月時候一點停頓都冇有的童貫,對於跟宇文黃中打仗這件事很正視。
馬擴一抱拳,果斷的說:“虎賁軍縱真虎穴,不過一死耳。”
結束我大宋伸展幾十年黨爭之禍;
以太學代替科舉,崇寧興學為大宋堆集無數人才;
賀適說得挺康慨激昂,可他將鋒芒全都指向了趙宋那邊的贓官貪吏,半點趙佶的不是都不說,小算盤打得啪啪響。
童貫舉起酒杯:“預祝諸位馬到勝利,早日班師!”
言畢,李存回身就分開了,將這裡留給了宇文黃中……
馬擴二話不說,就答覆說:“宣相但請命令,刀山火海擴亦勇往直前!”
不過此次李存並冇有在第一時候見馬擴、劉捷一行,而是先派禮曹的官員為接伴使安排馬擴他們在驛館中住下。
這一行人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懦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氛圍。
聽了一會,李存實在是再也聽不下去了,便對身邊的宇文黃中說:“你去將我這二位嶽丈換下罷,怪難為他二人的。”
馬擴等人行至江心,便有四艘大船劈麵駛來,然後分開擺佈各兩艘將馬擴他們乘坐的船圍在中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