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阿誰鬼嬰,被清虛道長這口舌尖之血噴到以後,先是愣了一下,半晌以後,渾身上架竟冒起了陣陣的白煙,一聲慘叫過後,便從阿誰匪賊的身上跌落了下來,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,尖叫著……聲音淒厲之極,聽的清風道長的骨頭都有些發麻了。
忍著徹骨的疼痛感,清虛道長一咬牙,鼓足了滿身的力量朝地上不斷翻滾、痛苦哀嚎的鬼嬰走了疇昔,一邊走,一邊從身後的背囊裡摸索著,未幾時,但見清虛道長竟從背囊裡摸索出了四五根頎長的鐵釘出來,他拿著這幾根鐵釘,走到了鬼嬰的麵前,先是用膝蓋跪倒,壓抑住阿誰鬼嬰的身子,然後抓住了他不斷掙紮的雙手,用手裡的鐵釘,一下子便穿透了阿誰鬼嬰的雙掌,阿誰鬼嬰本就慘嚎不止,這下雙掌被鐵釘紮穿,更是疼的渾身抽搐,叫聲更加淒厲了幾分。
幸虧,有這麼幾個替死鬼趕了過來,為清虛道長爭奪了很多時候,當那幾個匪賊被鬼嬰一個個咬死的時候,清虛道長一向站在大樹前麵冷眼觀瞧著,當時,他一向在糾結一個題目,到底該不該動用舌尖之血降服鬼嬰,不消的話,本身現在拖著受傷的身材,還能勉強逃脫這裡,還不至因而以丟了性命。網如果動用舌尖之血,本身的傷害可就大了,本身材內僅存的真氣已然未幾,催動舌尖之血,必將形成丹田真氣虧損,那要比真氣逆流還要可駭,更加可駭的就是,本身的這一口舌尖之血如果對阿誰鬼嬰造不成甚麼傷害,纔是真正的費事,阿誰鬼嬰必定連具全屍都不給本身留下。
在心中考慮再三,清虛道長最後決定拿本身的性命賭上一把,如果贏了,本身便能夠收伏鬼嬰,為己所用,到當時本身便能夠馳騁江湖,再無敵手,就算是千軍萬馬當中,隻要將鬼嬰給拿出來,他們也不能動本身分毫!何況,本身為了這個鬼嬰的事情,實在是費了太多的心血,本日一走,恐怕就再也捉不到這隻鬼嬰了。
這口鮮血吐出,清虛道長隻感覺五內翻滾,腦袋嗡嗡作響,滿身的血液好似都沸騰了起來,心中更像是燃燒起了一把烈火,疼的是錐心砭骨。
念及至此,清虛道長才決然決然的咬破了舌尖,讓真氣注入到了舌尖流淌出的鮮血當中,趁著鬼嬰一個不備,冒然反擊,一口舌尖之血全都噴到了阿誰鬼嬰的麵門之上。
隻是用鐵釘紮穿了鬼嬰的雙掌還不算完,更加殘暴的還在前麵,但見清虛道長將鬼嬰的雙掌紮穿